太康反齿相击:“父帝病情危重,帝后不把太医院的医官都招来给父帝诊治,也不召我们帝子来床前守护,反招熊大人来密谋什么?”
张贤妤强辨:“本后就精通医理,上次就是我把帝君的病治好的。我不召你们而是招熊大人来自然有重要的原因。”
仲康追问:“什么重要的原因?请帝后给我们说清楚。”
张贤妤被逼急了:
“帝君并不是突恶疾,而是被人下毒所至,你们虽是太子、帝子也难逃嫌疑,特别是太康与宓妃有苟且之事已被帝君察觉,他们俩很可能因丑事行将败露铤而走险,合谋毒害了帝君!”
元康、伯康和仲康都吃惊非小,他们并不知道太康与帝妃有染一齐把目光投向他问:“大哥,这、这是?”
太康的脸羞成了猴腚脑怒道:“帝后,你不要无中生有,血口喷人!我父帝分明是为举办天野之牧盛会操劳过度,刚才在庆典上又乐极生悲导至旧疾复,你造遥生事污陷我!”
利益相关、血缘相通,太康的弟弟们虽然对大哥和宓妃的事半信半疑,但还是力挺长兄,元康:“帝后,你不召太医院的医官来全力为父帝医治,分明就是要害死我父帝!”
仲康见这样吵闹躺在床上的老爸毫无反应:“父帝、父帝!”他i边喊边往前凑“啊!父帝是不是归天了?”
熊昆一看瞒不住了高声道:“启帝已经归天了,临终留下遗旨,帝子们跪听遗旨!”
父帝真死了,元康、伯康和仲康心中悲动都跪了下来,太康也随他们跪下。
他想想不对,父帝喝了宓妃给下的剧毒药酒,毒的时间极短,哪会留下什么遗旨,别说留不下遗旨,就是真留下来遗旨现在他也不能承认。
太康又站起来问:“什么遗旨?”
熊昆念念有词:“启帝遗旨,太子太康在我养病期间行为不端,与宓妃有染,着废去太子位。
帝子天野虽年幼,但天资聪颖,才华已露,将来必成大器,能延续我大夏江山永固,即刻立为新太子,我病体未愈时可由帝后扶助新太子暂时处理朝政。”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太康大叫。
元康、伯康和仲康也都蹦了起来:“熊昆你胡说!你前脚来我们后脚就到了,父帝已归天了,谁下的遗旨?”
张贤妤喝斥:“是帝君亲口对我说的,你们身为帝子不遵父帝遗旨,想造反不成?伯菲队长进来把他们都绑了!”
她连叫了两声,不见伯菲带卫兵进来,太康哈哈大笑说:“帝后因父帝归天悲伤过度精神失常,胡言乱语,所谓先帝遗旨纯属子虚乌有,熊大人,你说是不是?”
熊昆见帝后招不来伯菲知道大势已去了,他只好说:“先帝遗旨之事臣是听帝后口传的,臣来时帝君已经归天了。”
太康瞪了他一眼:“算你还识时务,下去吧,别跟着掺和帝王家事!”熊昆诺然而退。
张贤妤此时也知道满盘皆输了,她把心一横问太康:“太康,你想把帝后我怎么样?”
太康阴森森冷笑说:“把你怎么样?父帝那么喜欢你,他在阴间也一定想你,你就给我父帝陪葬,一起到另一个世界恩爱去吧!”
张贤妤破口大骂:“太康,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牲,勾结你小妈宓妃毒害死你亲爹帝君,天理难容,不得好死!”
“来人,帝后疯了,快把她关起来!”太康叫来亲兵把张贤妤捉拿下去。
元康问太康:“大哥,宓妃怎么办?也一道给父帝陪葬算了!”
仲康赞同:“是啊大哥,这样还能洗清你与她不耻的传言。”
太康哪里舍得,宓妃肚子里还有自己的孩子呢:“这个嘛~咱们不能乱杀无辜,迷惑父帝迫害我们兄弟的是长仙女一人所为,宓妃也是受害者嘛。”
仲康惊疑问:“大哥,你不会是真跟宓妃有、有事吧?”
太康遮掩说:“你们别听信那个妖后胡说。我是想登基后把咱们的母后接回来,父帝走了,母后难免孤单,让宓妃给母后弹琴解闷罢了。”
大局已定后太康就急急地密见宓妃,他怕宓妃不依他的临时安排,把两人的丑事抖露出去就前功尽弃了。
太康向宓妃说明了现在的情况和自己的苦心,让宓妃暂忍一时,待自己做稳帝君再为她解套,宓妃让太康赌咒誓后便依了他。
太康控制了局面,上朝召集文武百官宣布父帝驾崩归天,自己继位为新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