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又休息了两天,祁同宇收拾好东西,就往京州去。
金山离京州有四百公里的路途,只能坐火车去。
祁同宇花了15块买了一张绿皮车的票,摇摇晃晃了大半天,在当天下午四点左右,终于到了京州火车站。
京州是汉东的省会城市,不过此时的京州还没怎么开,火车站周边一片都是荒地。
“小哥,汉大走不走?”
一个二十来岁长着络腮胡的壮汉司机走上前来开口道。
“多少钱?”
“二十块,立马走。”
“拉倒吧,我坐公交车就五毛。”
“现在都快六点了,公交车末班车都不车了。”
司机坏笑道。
祁同宇指了指手表。
“现在才四点。”
这些黑车司机有够离谱的,就会坑学生。
“得得得,给你个实惠价,十五块,立马走。”
司机开口道。
“最多三块。”
“三块太便宜了,走不了,你再加点。”
“我就三块钱,你不拉我就坐公交去了。”
祁同宇还真不想跟他耗,万一耗到公交末班车车了,那自己可就只能掏二十块了。
“行,三块就三块,给钱吧。”
司机伸出手来要钱。
“到了再给钱,我哪知道你拉我去哪。”
“不行,必须要先给钱。”
“那我不坐了。”
说着,祁同宇拉着行李就要往公交站去。
“行行行,到点再给,上车吧。”
这样说完,祁同宇这才把行李拖上车,放进后备箱,然后坐到了前排副驾驶。
九十年代的车还没装上空调,现在还是夏末,整个车一股汗臭味。
祁同宇刚上去就蹿了下来。
“yue,师傅,什么时候走啊?”
祁同宇站在马路牙子上捂住了嘴,这七座的面包车是真tm的臭。
“很快,马上就走。”
司机又在街边揽起了生意,有收五块的,有收八块的,最多的有收十五块的。
都是汉大周边大学城附近的新生。
祁同宇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并没有说出来。
黑车司机的价格很弹性,前后相差个十几倍都很有可能,不黑能叫黑车司机吗?
祁同宇自然不会没事砸人家饭碗。
“小妹妹,去汉大吗?”
司机一脸谄笑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