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说什么胡话的,什么拐杖不拐杖的,你呀怎么这么爱多想。”
他宠溺一笑。
环着她纤细的腰身把人拥进了怀里,刚才还在擦眼泪的指腹,落在鼻尖上轻轻的刮了刮。
“我看你才应该叫沈脑补才是。”
“盛晔,你别装!”
沈忱眼泪越掉越凶,不敢动,怕扯到他后背上的疼,
她怒道:“从你打这个电话开始,我就已经在你后面了,你以为我没看到吗?!”
自家人她了解,她爷爷一定用了狠劲。
如果今天打他的是别人,沈忱直接就冲上去了,可打他的人是同样爱她的沈亭山,她理解却不支持。
盛晔委屈。
“你凶我?”
他故意微微垂下头,撩起眼皮看她,眼神清澈无辜。
“盛晔,我心疼。”
空气好像凝结了一秒钟,盛晔叹了一口气,拉起她的小手,白到几乎透明。
就是这双手成为了他几年的信仰。
成了他心中所想。
“沈忱,我想娶你这是我认定的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一切在我心里乎了一切成为了最重要的事。”
或许是那个斑驳的午后。
或许是办公室的第一次。
可我知道你已经成为了我身份的不可或缺。
因为怕这些话成为你的负担,所以我只好在心里说啦,迟早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的告诉你。
你是信仰,是动力,是毕生所爱。
“我想告诉你的事,爱你,我心甘情愿。”他目光不曾移开,深情的看着沈忱,坚定不移。
沈忱的心在跳。
看着他的眼睛,就好像在看自己。
她总逗他说,只有在做的时候能感受到他猛烈的爱,可她知道,他的情话他的眼神才是让她心动的序号。
没有预兆的闯进她的世界。
上辈子是这样,这辈子也是,他的爱不曾变过。
无数的爱意汇聚在一起,沈忱突然很想想吻他,吻是最直白的情话,想把自己交给他。
她的理智好像被蒸。
等理智回笼,才惊觉自己扯下了口罩,在他脖子上种了好几个草莓。
她脸一红,“对不起…”
他身上还有伤,她怎么能这么禽兽。
沈忱拉着他的手,往电梯口走,“我带你去皮肤科看看,爷爷他真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