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胤臣身形一僵,松开了抱住盛长歌的双臂。
盛长歌脸色一寸寸发白,有些仓惶地拉住了他的手:“不。。。。。。胤臣,不要走。。。。。。”
任性无理也好,胡搅蛮缠也罢。
只此一次,求他不要为了那个女人离开自己。
陆胤臣一根根掰开盛长歌冰凉的手指,薄唇吐字如冰。
“早些休息。”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还有再次被关上的房门,盛长歌无力的蜷紧了手指。
就好像溺水之人,无论如何都够不到救命浮木时那般绝望。
书房。
陆胤臣对江知诩行了拱手礼:“锦衣卫指挥使陆胤臣,见过公主。”
江知诩看着他,眼底闪过一抹哀怨:“你我非要这般生分?”
“君臣之礼不可乱,不知公主深夜到访有何事。”
陆胤臣语气平淡无冷意,却字字透着疏离。
江知诩神情带着愠色:“再过几日你便是我的驸马,盛长歌为何还住在你府上?”
“答应过公主的,臣自会做到。
贤妃寿辰之前,臣定会让她离开。”
陆胤臣说道。
陆胤臣这幅样子,让江知诩心情更为恼怒。
“你我志同道合,办案配合默契,结为夫妻应是喜上眉梢之事,为何你一脸不情愿?”
她语气透着咄咄逼人之意。
陆胤臣神色毫无畏惧之意:“臣从不将公私之事混为一谈。”
江知诩不甘心追问:“你若对我无意,那日为何在歹人手中拼死救我,并为我挡剑?!”
陆胤臣眼神坦然:“锦衣卫与六扇门,同为兄弟。
守护每个人,是臣的职责。”
江知诩眼底闪过错愕:“我心许你,你竟只把我当兄弟。。。。。。”
她怆然笑出了声,画着精致妆容的眼眸浮现一丝扭曲。
“即是如此,那本公主便打开天窗说亮话。”
江知诩深吸一口气,看向陆胤臣的神情透着一丝狠戾,“父皇密旨,锦衣卫指挥使听命。”
陆胤臣瞳眸微缩,有些僵硬地跪了下来。
江知诩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晋州县令盛恒通敌叛国,诛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