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对三排长裘云山命令道:
“三排长,留下二班、三班在这里由你指挥,迫击炮不时变换位置,见垭口下来敌人就坚决堵住,一班带上全排机枪,跟我走!”
裘云山知道指导员要去增援一排阵地,现在那里正被权直堂的民团用炮和重机枪轰击着,整个山头都被硝烟笼罩着。
“指导员,那里太危险,不能去,要去我去!”他连忙阻止。
“都这个时候了,还怕什么危险?要扼住那里才能彻底堵住口子。”刘登明站起身要走。
“指导员,连长受伤了,你是全连主心骨,你有闪失,全连就群龙无,你让我去吧!”裘云山忙道。
“好,你去,钉在那里,死死封住出口,直到谷底战斗结束!”
“是!我在阵地在,我不在了,阵地一定也还在!”一排长带着一班战士一溜烟走了。
最后,凡进入谷底的敌人被全歼,光俘虏就抓了三十几个。
那些在山道的敌人,多数被击毙击伤,少数人逃了回去。
见进攻无望,权直堂留下一个大队守住土门垭,大队人马撤回了肖家垭乡。
此战予敌重大杀伤,缴获步枪二百余支,机枪三挺,迫击炮四门,子弹二万余,特别是缴获了整箱整箱的迫击炮炮弹一百五十六,俘敌三十七人。
但红军也损失严重,牺牲战士一十九名,重伤二十二人,几乎人人都受不同程度的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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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扫完战场,指导员刘登明、副连长张宗保简短商量后,派一排能行动的战士,押着俘虏,把重伤人员送走,其余人迅巩固阵地,严防敌人再次进攻。
葫芦头战事正激烈时,红军另两个连分别向二竹垭乡、寒安寺乡进攻。
进攻二竹垭乡的红军与周达山民团和陕西边境反共势力、土匪在灵官庙爆激战,红军伤亡二十余人,终于击退了敌人,把敌人赶到了陕西山林中,终于攻占了二竹垭乡。
但另一个连的红军在进攻寒安寺时,被寒安寺乡陈府德、陈捻帮的民团纠集陈开志等土匪,占据险关要道,双方爆大战,但是红军在付出牺性战土三十九名,轻重伤六十余人的重大代价后,仍未能成功占领寒安寺乡。
红军只好撤退,军部另派一个连在上仙鹅坝唐家院子上方的险关处设防,严防敌人进攻。
大战终于来临。
红三十三军及红九军一部在攻占任河及城口部份地区后,把王三春的匪兵也撵进了城口后裕与陕西、寒安寺乡的木王山等地的大山中,城口内所有川军、保安军、民团一时间都望风而逃。
可是,敌人是不甘心失败的,他们绝不允许红军在这里站稳脚跟,更不允许他们眼中的穷鬼、泥腿子翻身作主,因此,在缓过一口气后,他们就要组织血腥、猖狂的反扑,期图夺回他们失去的一切。
七月十日,红军部队向城口攻击前进。
但川军纠集了王三春部、各地保安军、团防军、团练、民团等反动势力,完成了兵力调度,对红军展开了大规模的军事行动。
在得到川军补充了大量枪炮、弹药及粮食、装备后,王三春的川陕边游击军,像打了鸡血,一下就又抖了起来。
十日这天,王三春挥兵与川军三旅王三友团将城口平坝地带的广线垭、老君山等要地占领,扼住了红军部队向前进攻的要道险关。
经攻击后,红军未能打败敌人,撤向后方的长池垭一带布防。
七月十二日,敌饶国华部指挥配合王三春部由城口冉家坝向任河区的红花寺乡红花寺、木王山进犯,占领了红花寺乡钟停坝对面的心子山,遇红军部队殊死抵抗,但敌王三友团与王三泰向钟停坝、关家垭猛攻,在午后到达红花寺乡的黄草梁、苦草坝附近。
同时,敌范华聪旅进犯甑子坪、猪院子大梁,敌八旅刘若弼部进犯葫芦头方向的肖家沟,均与红军爆激战。
七月十三日,国民党军范华聪旅攻占了城口香口石,红军后撤至与柏树乡不远的凉水井、龙王垭一带。
七月十六日,敌王三春、王泰部继续进逼,占领了冉家坝,川军二旅杨绍华部已占领任河与城口交界的岔溪沟。
山雨欲来风满楼,被红军解放了的地区及穷苦百姓,将迎来血与火的残酷考炼。
面对严酷的战争形势,红三十三军及时调配兵力,在各敌人进攻方向,严防死守,与敌爆血战。
同时,县委及县、区、乡村苏维埃政府全力动各游击队、救护队、运输队、妇女委员会及广大穷苦百姓,形成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协助、支援红军作战,殊死保卫新生的红色苏维埃政权。
红军在解放了任河,建立了县委及各级苏维埃政权后,便着手动群众,组建地方游击队、儿童团、妇女委员会等,充分把穷苦百姓建设红色政权、保卫红色政权的积极性调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