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一个船梢公好不年轻。
范阳帽子头上戴一顶,
青布衣衫穿一身。
还有那麻耳草鞋脚上蹬,
白布那个袜子外打溜跟。”
她的歌声清脆、悦耳而且吐字十分清晰,有着山里妹子的淳朴和大胆,惊呆了全场的人们。
锣、鼓韵调击打中,全场人仿佛一下醒悟了,爆出欢快的掌声。
“竹蒿撑船船儿行,
船后荡荡水波那个清。
梢公的那个兰布包袱呃,
鼓囊囊不知装的甚么?
放在哪梢后台子上呃,
波荡船儿呀,
呯呯嘭嘭往下滚。”
梢公接着唱。
“又没见吹大风呃,
又没见下大令冰。
突然间那个船梢公得了伤寒病。
浑身那个烫牙咬紧,
三魂就已掉二魂。
坐在前舱内也,他在嗯嗯嗯,
坐在后舱内也,也在哼哼哼。
小奴家也听见了实在心不忍,
开灶那个传火忙不停,
烧一碗姜汤水又不敢拢身。
但见那梢公出气已不匀,
随时间就会掉了魂。
小奴家心一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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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那姜汤就拢了郎身。
剪刀那个撬开郎牙关,
姜汤呃滴滴郎嘴浸。”
章云凤抑扬顿挫,一气唱出。
“娘骂女儿小妖精,
为什么不翁火,
为什么不吹灯?
你是一个黄花女也,
要防的是那男和女的授受不亲。”
男声又起。
刚唱罢,章云凤接着:
“女对那个娘说呃,
你好不聪明。
哪一个背起房子走,
哪一个背起锅灶而行?
哪有哪黄泥不烂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