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行了,我找别人,赶紧退钱,别浪费我时间。]
这还能怎么办?程橙同意了退款,叹口气,果然是上一个游客老板给的印象太好了,导致现在遇见这种老板,有一点点幻灭的感觉。
可转念一想,这才是真正的老板吧,他出钱,陪玩如果让他不满意直接退款,半句好话都没有。
又去看电台单,哎还是熟人,游客3567,这次点了程橙的电台。虽说程橙已经想好要时不时的找老板存单,但是老板自己来找还是让她很感动。只要服务完成,就结束订单,小钱钱就到账。
游客3567这个时候不在线,但是程橙还是回了消息:[老板是要私厅服务还是直接在我们逆旅时间的厅里收听呢?我晚上18点以后就可以。]
然后关闭页面,去教室上课。
18点准时出现在逆旅时间,私信里老板只回了一个“嗯”,程橙只好再次主动去打扰:[老板你在吗?是私厅还是逆旅?]
游客3567:[逆旅,我已经在厅里了。]
程橙有些激动,要在厅里完成电台,一方面能给自己打响知名度,另一方面也是一种锻炼。她这边给老板回“好的收到”,另一边直接在厅里消息:[接待姐姐,我有一单电台要在厅里接,可以吗?]
据这两天观察,本厅接待总共四个,晚晚,牵牵,小格和璐璐,这次是璐璐。
璐璐:“等一下啊白菜宝贝,我是上一档的,接我的马上就来了,我要放学啦!”下档她们都说成放学。
dao白寀:[好的呢,璐璐辛苦!]
幸运的是,下一档就是晚晚,经过刚刚的商量,现在程橙已经在麦上了。
程橙非常紧张,比高中时候在升旗台上演讲还紧张,她准备了一篇美文,并着优美的音乐旋律,做完了电台。
最后,程橙做电台总结:“我的电台就到此结束了,感谢老板,感谢晚晚师父,也感谢聆听的你们,麦甩接待。”
闭麦。
晚晚开麦:“感谢白菜的精彩电台,但是我问一下白菜啊,电台内容是老板要求的吗?还是你自己想的,因为一般都是情感电台,很少有人点散文美文,有点好奇。”
程橙听到后心里一嘎噔,完蛋,自己想当然了,忘记问老板了。dao白菜:[大哭·jpg]
[忘记问老板了,老板在吗?你想要什么类型的电台,我可以补一个!]程橙的求生欲已经挥得淋漓尽致了。
游客3567:[这个已经可以了,我不挑。]
程橙这才放下心来,突然厅里的消息滑过“dao预备备下单dao白菜电台x3”
程橙惊了,知道自己可能会打响名号,可这反响也太好了点吧!然后又一个消息滑出“dao途昂下单dao白菜王者x5”
这次程橙直接呆了,赶紧打字:[我只是一个新人呐,大佬们手下留情!]
dao预备备:[白菜不错啊,我存单,下次来我们厅整一个电台。]
dao途昂:[我也是,存单,有时间再打,你这个新人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
这已经是最大的称赞了,毕竟两个都是大佬,真大佬,等级比晚晚都高,还有各种特效啊挂机什么的,活脱脱行走的人民币。
晚晚也说:“不错啊不错,白菜算是新人里进步比较大的了,我们厅里还有个游戏打得好的淼淼,和歌唱得贼好听的初雨,你们三个快到十级了。”无时无刻不在打广告。
不过也是实话,游戏打的好的淼淼,有国标,唱歌好听的初雨,老板存的歌单还不完,如果硬是要加个程橙,也只能是末尾的位置。
程橙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说不兴奋是假的,她删删减减,最后打出:[师父可以吗?]
晚晚:“当然可以了白菜,陪陪在哪里接单都是可以的。白菜也太可爱了吧,纯新人,啥也不懂,在坐的各位想起了刚入行的自己了没。”
字幕一片和谐,往事回味,乐趣自在其中。
dao预备备:[不要怕小白菜,我们谦谦公子的陪玩都是好人哈哈哈哈,我们不吃人,放心。]
dao途昂:[我觉得你不说还好,听了这句话我都感觉谦谦公子是什么龙潭虎穴。我不认识这个家伙,你们相信我。]
dao次眇:[有什么好玩的?我也来了!]
微信群里突然有消息了:[我靠大家快去厅里啊!谦谦公子里的三大中流砥柱都在我们厅!膜拜大佬去,大佬们指缝里漏出来的福利都是我不敢想象的。]
[我在现场,他们来找白菜的,好几百的单了!这个周的任务已经过了吧?简简单单!]
程橙从微信切回厅里,字幕滚得实在太快了,她只好私信两个大佬。
突然又是一个滚动消息“dao次眇下单dao白菜小游戏x1o”
大佬次眇打字:[大家都有份我怎么能落后。]
这该死的胜负欲,她不懂大佬们的想法,但是这一刻有一种踩在棉花上的感觉。
程橙不停的打字:[感谢老板,老板威武大气!]还有很多和大佬要福利的,大佬都给了,都有份。
突然私信里预备备回她:[不要太在意今天生的事情啊,不是意外,说不定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看到这个程橙更在意了,这是什么情况?是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一家人是什么鬼,有一种完犊子了的感觉啊。然后就是:要回什么,怎么回?大佬的心思好难懂。
最后程橙她还是忍不住直接问出口了:[大佬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看不懂。]
大佬回:[以后你就知道了],说了和没说一样。
程橙还是很纠结,直接起身找薛丽:“薛丽你快来!”
薛丽正在和小姐姐打游戏,大概是团子,就是程橙厅里的那个,因为点过一单,最近都打得火热。
程橙直接给她看聊天记录,问她:“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薛丽看了半天,研究不出来,“我也不明白,不过你怎么和谦谦公子里的人有交道了?他们厅的人特别臭屁,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