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你就替我盯着府里,如果许家来人,一定要提前告诉我。”
“是!”
路安远安排完一切,却没有闲工夫像许宜行一样昏迷,他的私兵干的事,皇帝很快就要知道了,只怕要赶紧想一下说辞,等着传召呢。
许宜行又病了,病得很厉害。
但是这次完全是因为人祸,影四来了以后,看见昏迷不醒的许宜行,冲着影九大了一顿脾气,却不是怪他给她吃了那么多药,而是怪他把自己的存货全部用光了。
“你知不知道我搞那些解药要花多大的力气?你一天就给我吃完了,你回头再中毒,可不要来找我拿药!”
“哎呀哎呀,你能不能先救救她,我的事情回头再说行不行!”
“救什么救,她吃的解药又不是毒药,怎么救?”影四翻了个大白眼,用手掌轻拍着自己的光头,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是我也吃了很多,怎么就没事呢?”
“你什么体质她什么体质,再说你怎么知道没事。我告诉你,你最近先准备五斤巴豆,否则拉不出屎的时候憋死你!”
“哎你!”
影四离开了,这个病没法治,许宜行的身体现在就像个大药缸子,各种药在身体里挥着作用。流鼻血也只是最轻微的症状,只能等她的身体慢慢适应,在排出去,恐怕要好一阵子呢。
路安远一边期待着许宜行带人来救自己,一边准备着进宫面见父皇的说辞。凌晨那场火起的太大,根本瞒不住,孙子忧现在也已经被扣住了,直接送到了御前。
对宫里的借口是,怀疑国公府谋逆,因而带兵前去查抄,没想到恰好现了孙家的地牢,并且遭遇了孙子忧的攻击。
这样一来,无论孙府如何,孙子忧谋杀皇子,行近谋反,是必死无疑了。
不过一直到傍晚,他也没能等来影四,反倒是宫里太后的传召先到了。
“为何是太后召见?”
“这却不知,可能她老人家有事找您吧。”
路安远摇摇头,从今早到现在,父皇轮番叫了孙国公和许老将军,听说许家辨认尸体的队伍已经出城了,这么大的动静,太后不可能挑这个时间叫自己过去说闲话。
“算了,先进宫吧。许府。。。没有派人来过?”
“没有,属下一直守着,可能这大天白日的,许小姐也不方便让人来的吧?”
路安远苦笑,明明更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宜行根本不关心自己,或者觉得有姚先生在,不需要担心自己。
唉!宜行呐,你的心真是石头做的啊,可是如果是这样,你在车上说的喜欢我,又算什么呢?
五月十日,即吴府平妻的消息之后,一则更加震惊的消息出现在了京中:国公府嫡长孙谋逆,谋害七皇子,已经被押入天牢,由京兆府会同刑部一起审理。
天!国公府!孙家最近的风头出的也太勤了一些吧,再说谋逆,孙子忧这么大胆?
随着各种细节被传出,人们又知道了一件事情:孙子忧的正妻、抚远将军府大小姐许宜行,居然早就亡故,而现在的许宜行根本就是个替身!
传闻中,七皇子就是因为无意中现了许大小姐的尸体,才会被孙子忧痛下杀手。那么许大小姐的死因,就很值得人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