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庄幽幽转醒,自己已经回到屋子里。
身上干爽,如若不是私密处传来使用过度的刺痛和脑中的记忆,她会以为无事生。
她在床上躺着,期宴在桌前坐着。
他并没有现阿庄已经醒过来。
阿庄看着他,两个人似乎回到了初见的那一天。
他们都知道再也回不去当时。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面对现在的情况,阿庄她并不后悔,她从来不是那些深闺里的, 她混迹于街头乱巷,活命才是最重要的。没人教她伦理纲常,她所有都是耳濡目染学过来。
更多是司贺祎告诉她的。
她骨子里肆意无束,外壳却模仿得有模有样。她把自己也拘在那一方天地。
此刻境界,她也只是觉得不知道怎么面对期宴。
“你醒了。”平时淡漠的嗓音有些哑。期宴盯着自己的手——他不太敢去看阿庄,她会怎么想,趁她不清醒的时候像盗贼一样私自占有珍宝。
她失忆了不懂,但是他却不能趁人之危。
他可以给阿庄一个承诺,他不知道如何开口,也许阿庄会哭,他不能想象。
他刚才经过平时晒药的棚子,就现了他这几天燥热的原因。无根草少了不止一点,他有些哭笑不得。
紫色的果实被盛在盘子里。只需一眼他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小火又不知道溜去了哪里。他想也是被着催情的果子影响到了。
多种情愫上涌,他只觉得复杂的很。
支起身子,阿庄嗯了一声。
空气静谧,两个人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你第一次吗?还挺厉害的。”
阿庄打着哈哈,却见期宴的脸上溢起红色。
他有些害羞又有些生气,看向阿庄。
少女的脸上一副被滋养过的模样,眸中充斥一副春情。
只是一眼期宴却又低下头去。
阿庄下了榻,自然地来到他身边落座。
腿心隐隐作痛,乳头也磨的有些疼。
这就是欢愉后的折磨啊。
她在心里叫苦。
其实不好意思说,她很喜欢欢愉的感觉,享受情欲带给她的灭顶快感。 离近了,她现桌子上晾着一碗药。
“这是什么?”阿庄好奇地问。
期宴有些难以启齿,他看着阿庄,有些无力。
“避孕药,我把阳精弄进去了。”
空气又安静下来,他觉得以往任何一天的气氛都没有今天怪异。
避孕药的气味传入她的鼻腔,阿庄的眼睫颤动,似欲飞的蝴蝶。蝴蝶挣扎着,却无法飞起。
她心底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怪异。
如此刻的气氛。
她不想面对。
“期宴,我下面疼,你能帮我看看吗?”
期宴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故事的展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裤子被主人快地脱掉,他的眼神无法逃避,似被迷惑,不自觉地就落在她的胯间。
两条细腿怯生生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吞咽的声音在此刻更加明显,她牵起他的手,落在那片温柔地。
阿庄两腿轻微分开,让他的手摸上去更方便些。
期宴没有经验,他只是把阿庄的身上收拾好,而那处,他看上一眼就觉得燥的慌。
简单的用水清洗后,就给她穿上了衣服。
那些液体此刻流了出来,他摸上去湿湿滑滑的。
看着阿庄的眼,他只觉得无根草的功效似乎过于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