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林靖遥不知,从她来到这个世界起,命运的齿轮再一次转动起来,东颜国,西夏国,北突国注定要因为她而变得很不平静,战火燎原,再一次成为了不可逆转的潮流。
而她,林靖遥,不仅要周旋在官场之上,还要恶斗在后宫之中,甚至还得杀戮在战场上,披上官服,她是宰相,换上罗裙,她是皇后,披上战甲,她是猛将。
她的名字,注定了不会平凡。
次日,水泠泱将林靖遥单独留在了书房里,一边翻看奏折一边问道:“你说,朕该不该委屈了皇妹,便宜了你来和亲呢?”
又是这茬!
林靖遥急忙跪地,说道:“还请皇上三思啊,微臣配不上公主的,我觉得王爷甚好,论风度和才学,臣与他简直不是一个高度。”关键时刻义气算什么,兄弟就是拿来出卖的。
“这倒是,你很有自知之明。”水泠泱说着,略一沉思,说道:“朕倒是不在乎辈分问题,只是十九王爷一向清心寡欲,快三十的人了却一直未曾婚娶,朕不愿太强迫他了。”
他不婚娶是因为做了你的男宠吧!
而且,你不勉强他,凭毛就得勉强我啊。
眼珠子咕噜了半天,林靖遥只得耻辱的上前一步,说道:“皇上,实不相瞒,公主若是嫁与了我,只怕臣会误了她一生。”
“奥?”水泠泱挑了挑眉,问道:“何出此言呢?”
“臣,其实——”林靖遥深呼吸了一口,说道:“臣不
能行房事,臣打小就害了病,属于天阉,不举的。”
说完,恨不能咬舌自尽。
水泠泱忍笑了半天,故作惋惜的说道:“没想到爱卿竟是有这种毛病,唉,想你大好年华竟然不能享受颠鸾倒凤之乐,可惜啊,可惜。”
“是,微臣无能,还请皇上另寻他人吧。”林靖遥急忙接话。
水泠泱从容地走到了林靖遥面前,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眯着眼睛说道:“也难怪爱卿瞧着英气不足了,原来还有这种毛病吗?”
去死吧!混蛋!
林靖遥诅咒了千百遍之后,满脸含泪,说道:“皇上,您就别取笑微臣了,臣身患不治之症已是可怜人了,您又何必落井下石呢。”
“可怜?”水泠泱嘴角带笑,然后蹲□来,直视着林靖遥的眼睛,说道:“既如此,不如让朕来好好疼疼你,如何啊?虽然要你在下面。”
死变态!
林靖遥抹了一把泪花,一时多嘴,竟张嘴问了一句:“皇上既然有着断袖之癖,不知道平时都在上位还是下位啊?”话一出口,再一次想着咬舌自尽。这算是腐女的本能反应吗?
那水泠泱倒是没有治她一个大不敬,而是攥着林靖遥的下巴问道:“你觉得朕会屈尊人下吗?”
帝王攻啊!
不对,我为什么觉得他更像是鬼畜攻。
这么想着,林靖遥一个哆嗦,觉得那俊美的十九王爷可怜了许多,于是脱口而出,“皇上,待王爷好一些。”
☆、皇叔,朕很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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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明日开耽美,明知古耽冷的要命,却还是义无返顾的硬着头皮上了,爱妃们,要给力啊,求人气啊有木有!
去山上祭祖的队伍虽说是要从简了,但是林靖遥站在山上往下看去,发现那延绵崎岖的山路上挤满了人。
山顶上,一座华丽的宫宇屹立着,四周彩旗招展,全然没有一丝供奉死人牌位的阴霾感,也不知道那皇陵又是何等规模了。
天井里摆满了贡品,指头粗细的焚香燃得明明灭灭,几行高僧分立两侧,一边敲打着木鱼一边等候皇上前来。
事实上,那帝王显然不是个很敬畏先祖的人,迟来了不说,甚至连头都没有磕一个,抄了一把焚香意思了一下,然后插在了香炉里,说道:“仪式开始吧。”
于是,众人开始诵经,轮番上前焚纸,磕头,神情极为肃穆庄重。
进了祠堂之后,林靖遥比对了一下墙上的壁画,只见那过世的先皇水月寒竟是和水泠泱惊人的相似,特别是那一点朱砂泪痣,连位置都是一样的。
水家大概盛产妖孽。
林靖遥啧了一声,四处走了一圈然后跟上水泠泱的步子。刚准备迈出门槛,忽见水月痕有些走神,险些被门槛绊倒,幸而水泠泱伸手搀扶了一把。
“臣该死。”水月痕讪然地说了一句。
“哪里,某人与朕说应该待你好一点,所以,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十九叔不必放在心上。”水泠泱说着,看了那一脸痴呆的林靖遥一眼,微微一笑。
水月痕不知皇上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惶恐地说道:“您为君,我为臣,皇上这么说可是折杀微臣了。”
“怎么会,朕一向温柔,只是近来可能疏于表现了。”水泠泱说着,有些暧昧的看了水月痕一眼。
这皇上本以为能刺激得林靖遥不轻,谁料她倒是满脸的陶醉,就差没有托起腮帮子在一旁细细地品位眼前这一幕了。
这个女人绝对是有毛病!
那时的水泠泱如此定义她。
回到宫中之后,水泠泱摆宴御花园,特地邀来了水月痕和林靖遥同坐,随旁服侍的还有慕容雪。
只见那慕容雪似是很不待见林靖遥,一直板着那张俊脸,半天也不见放晴。
林靖遥静静地喝着茶水,间或拿奇异的眼神扫视那三人一眼,心道这水泠泱真不愧是西夏第一变态,男女通吃也算了,居然还能如此淡定的将情敌放在一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