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那小辰师傅跟我走吧,需要那些东西,我叫人去操办。”
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所以语气之中,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但一联想到昨天又是铜钱又是猫毛的,又很纠结。
“不用那么麻烦。你站稳了,别动,别闭眼。”
辰侜轻笑一声,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植并在一起,然后在嘴里哈了哈气,最后朝着她的眉心剑指了过去。
很快,那缕黑气就被剑指斩成了两段,烟消云散了。
“好了。”
他轻轻笑道。
“啊?这就好了?”
这下她彻底不信了。
好歹昨天还有仪式的,今天连个仪式感都没有。
“放心吧,很快你就能听到好消息。”……
“放心吧,很快你就能听到好消息。”
看着曹女士面泛红润,印堂由黑转红,露出了本身的气运,辰侜信誓旦旦地说道。
不过,因为不知道这股霉运是哪来的,毕竟他也学术不精,半吊子水,所以话也没有说得太满,而是继续补充道:
“如果你过几天还是不顺的话,到时候再联系我。”
说罢,辰侜就一抚衣袖,推着小电驴,转身离开。
“呵呵,好。”
曹女士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抬着她的字母黑丝的一双美腿朝着红色玛莎走去。
只是还没坐上车,手机就响了。
“好好,得亏我还没走,我马上来!”
她一脸欣喜,望着我骑车离去的背影,脸上也满是疑惑。
会是巧合吗?
既然左眼皮跳了,那辰侜就根本不着急走。
而是不慌不忙,在附近找了个面馆,下了一碗面,哧溜哧溜地吃了起来。
等到把面汤都喝完,突然手机响了。
备注是曹女士。
“小辰。。。不,辰师傅,是我冒昧了。
我真不知道您是高人啊,就在刚才,法院说欠我钱的那个人有一转移了的隐匿资金被冻结了。
刚好我在这里,所以优先把钱先转给我,那可是几千万呐,而且也不止欠了我们一家的钱,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这个不用客气,您本身面相就是有福之人,积善之家,必有余庆,这么多年也积累的人脉关系,才能帮你这么操作,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客套归客套,但有功劳,还是要邀功的。
他把碗放到了桌上,轻笑道:“我只是帮你斩断了霉运,挥作用的,是你自己本身的鸿运。”
“是这样啊,怪不得,我觉得耳清目明,神清气爽了。”
曹女士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