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忽的她觉着下腹一沉,隐隐传来一丝酸痛,一股暖流涌出,是生理期。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支支吾吾的说道,“好……好了,你……你回去吧!”
说完,又一股暖流涌出。
江绾儿素来生理期量就多,恐他再多待一会儿,自己坐的这椅子怕是有得清洗一番了。
片刻,见着宋怀临毫无要走的动作,她心下着急,伸手推了推他的手臂,“夜深了,你……你赶紧回去。”
然而自己的的力气根本对他造不成影响。
“赶我走?”宋怀临压低声音说道。
“不是,我……我……”江绾儿支吾着。
宋怀临似是察觉了她的不对劲,“到底怎么了?”
在第三波暖流涌出后,江绾儿咬了咬牙,“我来月事了。”
说罢便等着他的反应。
“所以,你需要什么?我帮你——”
“不用!”
江绾儿忙出声制止,她原以为古代男子都对来月事之事避讳,毕竟在这封建社会,女子月事被称为不祥,血光之灾。
她惊讶于他的正常对待,然而她却说不出口让他帮忙。
古代女子用的皆是月事带,不是现代的卫生巾。
且月事带都是用过的私密物品,现下二人的关系,她都不敢想象让他去帮自己拿。
“那如何是好?现下可有不适?”宋怀临语气中透着急躁。
江绾儿摇了摇头,“你先走,我喊夏苓她们进来。”
“好,那我先走了。”说罢,宋怀临站起身,打开窗,一个跃身跳出了窗外。
待窗户合上,确认宋怀临走远,江绾儿这才开口唤着夏苓。
没一会儿,夏苓便打开门进来,点亮了烛火。
屋子亮堂起来,夏苓眉头微蹙,“姑娘,你怎坐在这里?”
“我来月事了。”江绾儿告诉她。
随即站起身子,她扭头一看。
果然,衣衫后隐约透着暗红。
夏苓赶紧唤来了香竹打来温水,自己则到衣柜处拿出月事带。
待清洁好,穿好月事带,江绾儿这才安心。
坐在桌旁的时候,视线不经意的扫到了方才宋怀临喝过的茶杯。
然而总觉着哪里不对劲,盯着看了片刻,这才恍然,随即拿起茶杯。
杯子表面与其他杯子无异,犹记着方才她让宋怀临自己擦拭时,他说自己手上满是泥土,很脏。
现下看来,都是他哄骗自己的。
就为了让自己帮他……
猜想涌现,一霎时她心跳快了一拍,不自觉垂眸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