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是还没到傍晚吧?也懒得去看时间了。
我接了一个孔时雨的电话。
“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新闻媒体和福利机构这方面的人脉。”我说道。
“干我这一行的,有什么人脉都不稀奇的嘛。”他说道:“喂,禅院,打击公司,撸掉职位,还要举报虐待儿童,这家伙哪里惹到你了?”
“哪里都惹到了。”我说:“看样子也会一直死性不改,留着他干什么?”
挂断电话后,我靠在行道树旁边的一个公园椅上,仰望着荫蔽的树叶间漏下来的阳光。
天气很热,蝉趴在树梢上,不知疲倦地叫着。
我闭上了眼睛。
和人对骂了那么久,多少也是有点疲惫的。
早知道就叫甚尔来了,听到不想给钱这几个字,我估计他到时候能连整栋房子都给他们炸掉。
有什么冰凉凉的东西贴在我的脸颊上,好像是什么饮料。
“呐,看着那么没精神呢?”五条悟站在我面前,歪头看着我。
这家伙太童颜了,五官,脸部的线条,还有说话的声音,基本上都和十年后的那个人没有太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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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说有哪里不一样,大概是岁的五条悟情绪还是外放的,有些东西藏不住。
岁的五条悟,已经很难让人看出他心底在想些什么了。
很多时候,那家伙说的话也是不能信的。
好多人觉得夏油杰的情感比五条悟细腻内敛,总是埋在心中不说出来。
其实五条悟也一样,甚至做的比夏油杰还要隐蔽。
我接过饮料,看他只有一个人,问道:“杰呢?”
“他去找辅助监督了。”五条悟说着,指了指我左边的位置。
我往旁边挪了一下,继续把头仰着闭目养神。
五条悟坐下来之后,就没有再说话了,旁边一直没有动静我就睁开眼睛往旁边看去。
他拿了一条彩色的麻绳,正在孩子气地做着翻花绳的动作。
一条普普通通的绳子,在他灵巧的手指下,变化出了各式各样的花样。
“哇,你都这么大了,居然还玩小孩子的东西。”
“哼。”他不理我。
“哪里来的?”我瞥了一眼,问道。
“隔壁医院里那个小孩给的。”他说道。
“他父母把你骂成那个样子,你居然还有心情陪他玩翻花绳。”
“他很可怜的嘛。”五条悟说道:“差点就死掉了,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
不过这就是五条悟嘛。
明明是咒术界最强,却要天天oo加班,也能毫无怨言地做着教师去培养下一代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