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位学长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并且传来了及川彻的惨叫声,闲院凉才挠了挠头,心想道:及川学长……应该会活着吧。
……
也不知道是及川彻的话起了作用,还是经过一个上午已经习惯了一些,下午上课的时候,闲院凉坐在京谷贤太郎身旁终于没有那么神经紧绷了。
在多次偷瞄,京谷贤太郎都选择直接无视她之后,闲院凉的社交牛逼症终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下课课间的时候,因为新班级大家都不太熟的缘故,所以一般都会选择先和离坐得最近的同桌开始搭建友情。
闲院凉试探地戳了戳京谷贤太郎的胳膊,在京谷贤太郎转头看过来的时候,她从书包里拿出一盒pocky,紧绷着小脸问道:“要吃吗?”
京谷贤太郎:“不吃。”
“哦。”闲院凉似乎有些泄气。
京谷贤太郎以为闲院凉这就打消了和他分享零食的念头,然而没过十秒,胳膊又被戳了戳。
这次闲院凉又拿了一包薯片:“这个呢?”
京谷贤太郎摇头。
闲院凉又埋头从书包里掏零食。
“牛奶糖喜欢吗?”
“巧克力呢?”
“我还有香蕉草莓蛋糕派!”
“草莓布……咦?我的草莓布丁呢!啊,好像送给花卷学长了。”
京谷贤太郎默默看着他和闲院凉桌子交界线上被越来越多的零食遮盖,终于忍不住道:“你好吵。”
嘴里咬着两根pocky的闲院凉噎住,刚燃起来的热情又像是被浇了冷水一样冷却下来,然后慢慢把桌上的零食收回书包里。
闲院凉情绪高昂的时候,就像摆着尾巴要人一起玩的小狗,失落的时候,又给人一种脑袋上的耳朵都耷拉下来的幻视感。
京谷贤太郎余光瞥了她一眼,忽地伸手从那堆零食里拿过一袋松软小面包,动作稍显蛮横地撕开包装,然后咬了一口。
闲院凉的耳朵和尾巴好像又立了起来,一双绯红色的眼睛都亮了。
京谷贤太郎没有看她,只是声音冷硬地道:“这个不太甜,没有那么难吃。今天的值日只要我自己做,不用你碍手碍脚的。”
()开学第一天,京谷贤太郎和闲院凉还被分到了同一组值日。
闲院凉只是傻傻地笑了一下,“谢谢狂犬酱!”
京谷贤太郎愣了一下,闲院凉也立刻捂住嘴,意识到自己竟然被及川彻给带歪了。
京谷贤太郎皱紧眉头,又凶着目光瞪了她一眼:“你在乱喊什么?”
“狂犬酱啊,是及川学长给你的昵称,你也可以直接叫我阿凉。”闲院凉毫无戒心地把及川彻抖了出来。
京谷贤太郎拳头硬了,不是对闲院凉,而是对那位笑眯眯的及川学长。
二年级教室的及川彻:“阿——嚏——”
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冷呢?
……
下课的铃声终于打响,教室里的同学们似乎都憧憬着高中的社团生活,有的很快就决定好了要去的社团,也有在贴着各种海报宣传画的展板前犹犹豫豫的。
“咦?狂犬酱也是排球部的吗?”收拾书包的时候,闲院凉无意间看到了京谷贤太郎书包里放着的球鞋。
因为她身边有很多排球少年,所以对球鞋并不陌生。
京谷贤太郎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之后就开始抓紧时间做值日,青叶城西的排球部有多受欢迎他也知道,所以如果去晚了说不定连递交入社申请都要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