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只是拍马屁高手,第二只则是话唠。
面对咸阳城的重大事件,秦丰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当他来到宫殿外,看到那些儒生们,眉头紧锁。
按历史进程,此时正是秦始皇焚书坑儒的关键时刻。秦丰自然不会任由他们胡闹。他思索的是,如何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就像父亲那样一次性解决四百多位读书人?
当初父亲坑杀的人多数是术士,而不是读书人。然而,儒家后来却借此编造故事,把嬴政描绘成暴君。秦丰对这些人的嘴脸了如指掌。
坑一个儒生会留下骂名,坑再多也是一样,不如一次性了结!宫殿外,那些跪了一整天的儒生们看到秦丰出现,立刻振臂高呼,喧闹起来。
十四章
“请问摄政王,大秦对于圣贤及其理念如何看待?我们的老师淳于越博古通今,却被陛下试服丹毒而亡,至今仍蒙受恶名。我们这些请求为恩师昭雪,敢问在大秦,究竟是君权至上,还是律法至上的原则?”秦丰注视着这位儒生,问道。
“且先不说别的,你能否告诉我,何谓圣贤之道,何为圣贤之人?”儒生自信满满地回答:
“淳于越老师就是圣贤,他继承孔圣之学,弘扬仁爱、礼仪与中庸之道。如果监国大人采纳圣贤之道治理国家,秦国怎会民心不顺?若是推行分封制,各国士人早被平定,哪会有今日蠢蠢欲动的形势?”
“够了!”秦丰厉声打断,反问道:
“淳于越家中姬妾众多,强占民女,你能说他是圣贤?圣贤就能无视大秦律法?圣人就能流连烟花之地,沉溺于中的所谓学术研究吗?”
接着秦丰反驳道:
“仁爱只应施予亲人,你的父母、妻子,而非仇敌。你让仇敌得以复原再加害你的亲人,这算仁爱吗?你们口中的仁爱,岂非让亲人与国民受害?”
“还有你们所谓的礼仪,三从四德,要求女子缠足,难道她们不能上阵杀敌?”秦丰冷笑:“中庸!简直是笑话,你们的中庸之道不过是调和矛盾,有何脸面提及?”
原本争论尚小,但秦丰一反驳,三千儒生竟齐刷刷地站出来要与之争辩,甚至不惜一搏!这批人如此偏激,恐将带来麻烦。
秦丰突然有了主意,与其一个个解决,不如一网打尽。他决定将天下儒生聚于咸阳,一并解决。“若按你们这般解读,那恕我们直言,监国大人的学识实在浅薄,似在混淆儒家经典,实属谬论。”
秦丰冷笑道:“你们向往仁义,是吗?”
“对亲人要仁,对敌人也仁,对六国余孽也仁?真的必须如此?”儒生们起身怒吼:
“如若监国大人能实践此道,哪怕是最坏的人也能被感化。孔子说以德报怨,不应以怨报德。若宽仁至此,连敌人亦能感化,那么大秦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感化?简直异想天开!哪有那么容易!
秦丰明白,对付这群儒生,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很好,那就以你们的仁义之道,让我试试吧!”他下令,“来人,将三千儒生全部拿下!”
立即,大批士兵将儒生团团围住,抓捕行动开始。“摄政王此举何意?”
十五章
秦丰没有回应,转身离开,临走前对虞子期下令道:“将这些书呆子们带到咸阳街头,让他们曝晒两天,别给他们喝水和食物。”“遵命!”儒生们听见这话,立刻破口大骂!
然而,他们无法反抗,只能束手就擒。夜幕降临,雷电交加,暴雨如注,儒生们被捆绑着动弹不得,惊雷声中出无助的哀号,脸色苍白……
“公子,他们正在诅咒你,说你是暴君的儿子!”虞秦丰听完子期的禀报,并未立即动怒。他要以魔法对抗魔法,让世人看清儒家的真实面目。“明日,再加一项,找些狗屎马粪,喂他们吃下去。”“是。”
第二天清晨,虞子期带着队伍,推着几辆装满恶臭的车子,百姓们远远避开这股气味。士兵们敲锣打鼓,唤醒了还在沉睡的儒生们。一位儒生怒吼:“!堂堂男子汉,你们竟给我们这种东西吃?”随之而来的,是虞子期的一记鞭子。
“摄政大人说,你们昨晚骂得很欢,这是给你们的肥料,晚上能更有劲头骂他。”儒生们愤怒不已,但虞子期毫不手软。一鞭抽在儒生的嘴巴上,疼痛让他张开嘴,脸上肌肉抽搐不止。
"来,给本摄政大人笑一个?"
"灌下去!"
当混合着狗屎和马粪的恶心浆液进入儒生们的口中,他们无法忍受,纷纷呕吐。有人甚至泪水纵横,怒骂:“士可杀,不可辱!你们如此对待,不如杀了我们!”虞子期点头示意,命令搬来一口大鼎,倒入热油,准备加热。
鼎中的滚烫油花翻腾作响,远远望去,令人胆寒。“摄政大人早就预料到你们会说出‘士可杀,不可辱’的屁话,既然你们不愿,那就自个跳进油锅吧!”秦丰这一计太阴险!
刚才还口口声声扞卫荣誉的儒生们,此刻面对沸腾的油鼎,先前的豪言壮语全部吞了回去。“怎么,刚才的勇士,现在却沉默了?这就是你们儒家的信条?变脸也太快了吧?跟风尘女子一样朝三暮四,看来你们也不过如此!”这话直戳痛处!
然而,面对死亡的恐惧,三千儒生已不敢妄言。他们叫嚣着要死,实际上却不敢赴死。“你们嘴上喊着要死,结果却不敢,那就别在这儿浪费我的时间,继续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