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陛下。”
“参见陛下。”
周围的秦军将领见到走进庭院的秦始皇,纷纷行礼致敬。他们没想到,秦始皇竟会亲自前来,还有百官随行。“微臣未能及时入宫问安,还望陛下恕罪。”秦丰面对秦始皇,态度不卑不亢地说道。毕竟,秦始皇是他们的君王,这点尊重必不可少。
“免礼。”
秦始皇摆手示意。
接着,他对秦丰说道:
“爱卿,你太过失礼了,祭祀英魂居然不通知我,难道你觉得我不应来此吗?”
听到这话,秦丰轻声回应:
“陛下说笑了,您乃大秦之栋梁,天下何处不可去?陛下只是假装生气,其实是为我解围。在文武百官心中,您是至高无上的。”他知道,秦始皇这样说,只是表面责备,实则是出于对他的保护。毕竟,在臣子眼中,皇帝的地位无人能及,任何事情在他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君臣间的对话消解了秦始皇的不满,也消除了官员们心中的隔阂。秦始皇与秦丰一同在庭院中祭奠阵亡将士,雨势渐大,天气愈阴沉。秦始皇对身旁的赵高淡声道:
。。。
在浩然书院,吴晨感慨万分。
作为君主,只有他关心百姓和将士,大秦才能长治久安。听到秦始皇的话,文武百官和士兵们都流露出敬佩的眼神。直至午后,为国捐躯的将士骨灰才全部运送完毕,秦始皇因身体不适先行离开,官员们也相继散去。
秦丰祭奠完毕后,返回家中。几个月的征战,他早已疲惫不堪,尽管多次清洗,身上的血腥气息依然挥之不去。“少爷,你总算回来了,你不在时,家里安静得紧。”丫鬟红袖一边伺候他沐浴,一边说道。秦丰闭目享受着身心的放松,淡淡问道:“怎么,有人欺负你们?”“倒没有。”红袖俏皮地说。
“你是大秦的英雄,打了大胜仗,谁还敢欺侮咱们。”她边帮他擦拭身体,边讲述这段时间咸阳城内的琐事。秦丰离开期间,城里还算平静,唯一一次波澜是他在离开后,秦始皇宣布的科举制度。
经过数月的筹备,大秦的次科举即将举行。
次日,秦丰带着管家秦上来到浩然书院。
他刚回来,科举事宜就被秦始皇推给他。为了大秦的江山社稷,秦丰虽然勉强接受,但心中明白这是重任。“云中君,您来了。”
在浩然书院门口,陶宜修笑容满面,早早等候秦丰的到来。
他平时是个高冷少言之人,但对秦丰的敬仰是真心实意的。若非秦丰,他的学问或许永远无法授人。在浩然书院担任副院长期间,是他人生中最幸福、充实的时光。三千学子在这里日夜苦读,让他看到了大秦教育的希望,以及实现教育公平的曙光。
秦丰看向陶宜修,微微点头,微笑道:“陶院长……”陶宜修回应道:
“云中君,您终于来了,浩然书院自成立以来,您还没来过。”作为创始人,实现“有教无类”的奠基者,陶宜修对秦丰的敬仰源自内心。即使面对秦始皇,他也不曾如此客气。秦丰笑道:“有你们这些学界泰斗坐镇浩然书院,我来不来又有何妨。”
书院生活
他接着说道:“在生活上,浩然书院的学生们应该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吧?拨款给书院的资金是否已到位?”陶宜修回应:“您尽管放心,商会已经为我们预留了三年的银两,书院目前资金充足。”他意外的是,秦丰并未提及学子们的学业,反而关切他们的日常。
步入书院,琅琅书声回荡,充满活力,浓厚的学习氛围扑面而来。秦丰向陶宜修询问:“陶院长,科举考试的事,你听说过吗?”
“听说过。”
陶宜修严肃地回答:“此事已经在各处传开,不仅我们浩然书院,就连明德学宫那边也是议论纷纷。两个学院的学生为筹备这次科举考试,已经准备了几个月。”
“这次科举考试,不仅是为了大秦挑选人才,更是寒门子弟与贵族子弟之间的较量。”他心中明白,为了创立浩然书院,赢政和秦丰承受了多少压力。若非秦丰手段强硬,性格决断,这样的计划早就被世家贵族的官员压制下去了。
因此,这次科举的胜负,关乎秦丰和赢政颜面。毕竟赢政仍是浩然书院的院长。
秦丰点头确认:“我能争取的就是与明德学宫一样的待遇,‘生徒’资格。”
在秦国,考生分为两类:一是“生徒”,相当于公立学院的学生,如明德学宫、稷下学宫,或是通过家族推荐,可以直接去咸阳参加科举考试;二是“乡贡”,即私立学校的学员,他们并非在学宫或正规学院就读,需先通过州县考试,成为举人,由州县推荐至咸阳参与科举。规则是由秦丰制定的,浩然书院的学生当然也有直接参加科举的权利。陶宜修赞同道:“这样最好。”
他理解秦丰的用意,一是这并不算偏袒,二是他希望能为全国学子提供更多机会。毕竟如果浩然书院三千名学子都以“乡贡”身份参加,会占用多少寒门学子的名额。
交谈间,他们来到一间学堂前。这是浩然书院的天字第一科,只有二十位学生。然而,这二十人都是书院中的翘楚,是与明德学宫对抗的核心力量。
吴晨是天字第一科中最杰出的学生,也是浩然书院争夺状元的关键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