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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頁(第1页)

程傾發現,楚知鈺對於工作的認真態度完全不包括售後服務。從前楚知鈺接的戲都沒有感情線,而這次的劇本,明顯是個cp大亂燉的共贏局面,楚知鈺卻對此毫不在乎。

他不在戲外作戲,但作為少見和楚知鈺關係親近的人,網上傳播的他和楚知鈺的雙人路透便也擁有了別樣的味道。雖然評論區依然對他罵聲一片,鮮少會有人買帳。

程傾對於如今的發展走向非常滿意。

他對自己的演技有著十二成的把握,只要這部劇一經播出,自己的風評就會置之死地而後生,甚至一飛沖天。

畢竟他為人所詬病的從不是專業素養,也從不是身材容貌,而是一些沒犯法甚至稱不上是不道德,被捕風捉影的黑料。

畢竟就連不愛給他好臉的導演陳樅都為他在演戲方面的天賦與造詣所打動,和他的關係變得和緩起來,甚至幾次程傾都聽到他詢問自己是否留有檔期去拍他的下一部電影。

持續兩周的順利,讓程傾的心情變得很好,甚至好到難得有些體會到了樂不思蜀。

在最後一場於橫店宮牆裡的大戲開始拍攝前,同時也是整部劇於時間線上程傾的最後一場戲,程傾和岑遠煲了好長一通電話粥。

鑑於最近對他的「冷落」,擔心作為投資商的岑遠真的會再來探班,程傾半哄半告知地和他說明了近期的行程安排——再過一周,自己的大頭戲份結束,便是七天有一日的拍攝了。等到那個時候,他的行程安排幾乎都被安排在北京。

雖然岑遠應該不會不清楚。而且程傾認為,自己後續工作的展開全部巧合地密集在北京,其中一定有著岑遠的手筆。

「哥哥。」程傾目光平靜地笑著喊他,聲音里卻滿是眷戀,「到時候我就可以天天去見你啦。」

岑遠嗯了聲,問他:「不先休息幾天?」

程傾的語氣聽上去有些迷濛:「去找你也能休息啊。。。。。。。」片刻後才反應,半羞半燥地喊道:「哥哥你!」

「不是馬上就要拍攝,去忙吧。」岑遠低低地笑了一聲,聲音因逗弄到他而攜帶上一絲愉悅。

程傾又和他聊了兩句有的沒的,才依依不捨地將電話掛斷,去找造型老師作妝造。

整場戲的內容大致講述的是楚笙兵敗,楚靖宣攻入大殿,楚笙孑然一身在高堂之上相迎。楚靖宣仍對自身寵愛多年的皇弟想要加害於他的原因想要個答案,而兩人之間所發生的對峙,其中牽扯出了一樁他們上輩的陳年舊事。

已故皇后極其痛恨先皇,他和別人通姦產下一子,恐為先皇發現,為了保全親子殺害了冷宮婢子,最終弒母換子。

不是親身骨肉,所以幼時對待楚靖宣自然算不得好。據當年宮婢所言,先皇后甚至有次快將仍在襁褓之中的楚靖宣活活掐死。

在那一刻,楚靖宣的情緒是極度複雜的,有感到荒謬可笑,也有感到可悲,可更多的卻是些道不明的混亂。

楚靖宣問道:「所以你恨我,是因你是被換走的幼童?」

他的劍仍對著楚笙纖細的脖頸,在強烈的愧疚之下,幾乎快要忘記楚笙將朝堂攪亂所做出的那些不利於國民的極惡之事。劍鋒似留有不忍,隔開幾丈距離,最終緩緩降下。

與其一同降下的是討伐的堅定,低低地又道:「可我從未想過與你爭搶,我也並不知曉。。。。。。。」

「你是先皇后的血脈。」楚笙淡淡地打斷他道,「她是太恨了,恨先皇的骨肉,恨的最終瘋癲。以帝王的多疑,定是對你驗過的,而冷宮婢的孩子為一侍衛之後。」

楚笙嘲他天真,皇家哪有那麼多陰差陽錯。

可按程傾所想,已故皇后最後瘋到根本分不清自己的孩子,並且遭遇軟禁,哪裡有本事將孩子再換二次。不過到底是不想楚靖宣餘生在痛苦之中度過,因楚靖宣而心頭留存的最後一抹善意,也留還給了楚靖宣罷了。

楚笙早就不想活了。

他故作溫情地去拉楚靖宣的手,卻猝不及防地攥緊他的手提劍,快准狠地直搗自身心間。

他說:「我做的惡事太多,不想被處以極刑。」

他說:「就這樣死於你的手中,還算無憾。」

他說:「皇兄。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

徹頭徹尾的悲劇。

導演喊咔的時候,程傾正躺在楚知鈺的懷裡,看見了他的臉上沾上幾滴他吐出的血,緩緩下流的漬跡像極了那晚宴會上被潑灑沾染的紅酒,加之戰損的妝造,頹唐的美感淋漓。

楚知鈺許久許久都沒有出戲。

他的眼淚好像止不住了,大顆大顆地砸在程傾的面龐上。明知是在演戲,可程傾卻很容易被激發出一種錯亂認為他的此刻是在為自己狼狽落淚的爽感。

身邊不斷踱步而過的工作人員都自覺地沒有管他們兩個,留給演員時間緩解情緒出戲。

程傾想去拍他的背,可被環得太緊,只能勉強擠出一隻手去捧住他的臉,不斷地安撫地笑著,不斷地說:「已經沒事了。」

楚知鈺的反應很遲,半晌過去,僵硬地將他更往懷中攬緊,似乎這樣就能令他不離開,喃喃地說了聲:「抱歉。讓我抱一下,抱一下就好。」

他說一下,其實也又抱了很久很久。

在他懷裡靜靜地陪伴著,程傾的思路擴散得很廣。他先是思索了一番這場戲的路透和後續熱度應該都會很精彩,又想還好許晟今天有行程沒在片場,否則看見這一幕又是有的可跟他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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