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慕容夫人就遇到了前往宴廳,一臉焦急的一個小丫鬟,這個丫鬟她在皇后身邊見過。
「秋瑩姑娘,是出了什麼事嗎?」慕容夫人,臉上帶笑,疑惑的問道。
「原來是慕容夫人啊!這……」秋瑩一臉為難的看著慕容夫人,一副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模樣。
片刻後,秋瑩嘆了口氣,「慕容夫人,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既然您問了,奴婢便直說了。
奴婢方才路過太子寢殿的時候,發現寢殿內有人,怕有刺客驚擾到貴客們,奴婢這不立刻就來稟告皇后娘娘。」
「什麼?」慕容夫人立刻便知道皇后打算做什麼了,表面上卻還要假裝一副震驚的樣子。
「什麼人這麼大膽,竟敢擅闖太子寢殿。」慕容夫人一臉怒容,「秋瑩姑娘不必擔心,我立刻讓身邊的丫頭去請皇后娘娘過來。」
說完,慕容夫人轉頭看向香草,「香草你去宴廳,將皇后娘娘請來。」
「是,奴婢這就去。」香草的臉上還有一個巴掌印,對著她行了一禮後,連忙去了宴廳。
「多謝慕容夫人,奴婢這就去找人抓刺客。」秋瑩一臉笑意。
「秋瑩姑娘不必客氣,還請姑娘帶我前去看看,小女如今不知去了哪裡,看不到人我這心裡實在放心不下。」慕容夫人拿著帕子抹了抹眼淚。
「自然,慕容夫人這邊來。」秋瑩在前方帶路。
秋瑩心中嘆了口氣,見了慕容清之後,她才知道太子殿下為何會喜歡尚書府的那個傻子小少爺。
丞相府的嫡小姐,可不是好相與的,怕是嫁給太子後,整個東宮都會不得安寧了。
可她只是個奴才,沒有哪裡能力左右主子的思想,只能按照主子吩咐的辦,只是可惜了林小公子了。
……
密室內,幾乎和太子寢殿一模一樣的擺放和裝飾,牆上點著油燈,將整個密室照的如同白天一樣明亮。
地上落了一地的衣服鞋子,顧北辭直接將林硯殊整個都扒光了,檢查著他身上的傷口,除了脖子上並沒什麼傷。
立刻從從密室中翻出一個小瓷器,這是宮中父皇賞賜給他的藥,效果極好,還不會留疤。
顧北辭小心翼翼的給林硯殊重上好藥,剛打算去喊人,就被人從後面抱住了。
整個人都跟一個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渾身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花香,跟桃花很像,卻又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清冷幽香,可以說是更任何一種花香都不太相似。
但,那只有一瞬間,之後就滿室的桃花香氣。
顧北辭的眸光一暗,原本壓下去的藥效,隱隱有發作的跡象,他額頭都是冷汗。
可這時候,林硯殊還光著身子,在他懷裡不停的這裡蹭一下,哪裡蹭一下。
這下,顧北辭體內的藥效是徹底壓制不住了,整個人雙眼通紅,一把抱起將人撲倒在了床上。
片刻後床幔放下,顧北辭的衣服從床幔中扔出來,兩道人影重重疊疊,影影綽綽,偶爾會有一隻白皙的手伸出床外,後又被另一個大手十指緊扣拉了進去。
滿室的麝香味,跟林硯殊微弱的哽咽聲和粗重的喘息聲,久久不能平息。
良久之後,床幔被人掀開,顧北辭赤裸著全身從床上下來,胸膛上滿是抓痕與曖昧的痕跡。
顧北辭一臉的笑意,春風滿面,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從地上撿起衣服套到身上,顧北辭走到床邊,看著自己累的睡過去的林硯殊,俯身在他紅腫的唇瓣上親了一口。
用自己得外套將人蓋住抱起來,從另一條通道直接去了之前的浴房。
顧北辭抱著人進入浴池,親手為林硯殊清洗著身體,小心的避免著他的傷口。
林硯殊小臉在男人懷中蹭了蹭,不滿的只哼哼唧唧,「別動,我好累,要睡覺。」
「小桃花乖,一會兒再睡,我先幫你清洗乾淨,不然會生病。」顧北辭輕聲哄著。
他為了這一天可是做了許多功夫,專門找太醫詢問過,男子同房的事情,如今若不給懷裡的小傢伙收拾好,加上他胳膊上還有傷,明天一早准要發熱。
「不要。」林硯殊困的眼睛都睜不開,沒受傷的那隻手不停的推著顧北辭的胸膛,要從浴池出去,爬到旁邊的軟榻上。
結果剛一離開顧北辭的懷抱,整個人就腿軟的直接滑倒了浴池裡,顧北辭連忙接住人,防止他的脖子碰到水。
片刻後,呆愣的小兒而睜開眼睛,小臉蒼白,「北辭哥哥,我的腰沒知覺了,我是不是以後都站不起來了,我不要成為一個殘廢。」
林硯殊連忙爬過去一把撲到顧北辭懷裡,傷心的哭了起來。
顧北辭好笑的親了親懷裡的人,眼神寵溺,語氣溫柔的哄著。
「一天天瞎想什麼,這只是太累了,休息幾天就好了,不洗就不洗吧!這這就抱你去睡覺。」
顧北辭一臉無奈,將懷裡的小人抱起來,放到旁邊的軟榻上,親自給他擦乾淨身體,又給他重上了一遍藥,這才給他穿上自己得衣服。
林硯殊心裡竊喜,簡直樂開了花,他就知道北辭哥哥對他最好了,他好累,才不要洗澡了。
舒舒服服的躺在軟榻上閉上了眼睛,手還拉著顧北辭的手,不讓他離開。
直到他睡著,顧北辭這才小心翼翼的掰開林硯殊的手,給他蓋上自己的外套,以防止不小心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