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伪装很好,连知县大人都骗过去了,这个孩子咋会看出来。
田知县捂着被砸疼的脚,还没反应过来:“你、你这孩子乱扔啥呢……再说她是怀了龙凤胎,肚子才微微鼓,哪里有什么枕头?”
小糯宝努努嘴道:“不信就算了,可是在她衣裳里,确实有东西,窝都闻得到里面荞麦枕芯子的味道呢。”
白柳手忙脚乱,想捂她嘴:“你少胡说八道,我这枕头里塞的是棉花,哪有什么荞麦?你不可能闻出来。”
“哦?怎么还自己认了啊。”小糯宝噗嗤一下,嘲笑得好大声。
白柳失神一瞬,慌忙捂嘴。
可是再噤声已是迟了。
田知县放下脚丫子,瞪大眼睛:“你说什么,难不成你衣裳里,还真藏着枕头。”
说罢,他疑心大起,这就叫来最近的冯氏和杨田梅:“你们俩过去,快,把白柳的衣裳解开!”
白柳立马惊得大叫:“大人,人这么多,怎好让我当众验身啊。”
田知县冷哼摇头,一个出生于烟花柳巷的女子,要不是说有了孩子,他才不会带在身边,在这儿矫情什么。
这时,冯氏和杨田梅已经手快一步,直接上前给白柳的外裳解开。
下一刻,只听“噔”的一声,一只拆了半边枕芯的枕头,就掉到了地上。
白柳捂着干瘪的小腹,吓得双腿软。
田知县顿时怒极,红着脸骂:“你竟然敢欺骗本知县,还说你怀了龙凤双胎,不然本知县怎会把你这破烂货,抬进府里做第十七个姨娘!”
“噗……”小糯宝口水差点喷出来。
十七个姨娘……
难怪这田知县看着面色虚,肾经有亏呢,这也不怕把自己折腾死。
白柳吓得脸白,这会儿也顾不上报复大柳村了。
她跪在地上哭求:“大人,您听我说啊,我还不是太在乎您了吗,才出此下策啊。”
田知县厌恶甩手。
把他当大冤种戏耍,简直找死。
他喝道:“来人,把这贱妇绑回去,重新丢回大牢,免得再脏了本官的眼。”
在白柳的一片哭啼中,小糯宝无奈摇头。
蠢人啊蠢人。
若是不来招惹大柳村,也不至于没享几天福,就又被送回牢狱之中。
这时,田知县看了眼大柳村众人。
他犹豫道:“本官是听了那贱妇挑拨,以为大柳村很是富强。既白柳所言不真,那你们村的捐粮便可减免,只出八百斤就好……算是本知县给你们开恩了。”
这不过是借口罢了。
田知县是怕把大柳村逼急了,到时候全村真的逃荒进京,弄不好会影响他仕途。
小糯宝翻了个小白眼。
还开恩呢。
如此大言不惭,真是小刀划屁股,开了眼了!
小糯宝正在考虑,要不要让二鬼出手,也给这个知县来把鬼火,烧烧他那肥头大耳。
这时,就听有一阵马蹄声,突然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请问,哪个是大柳村的姜糯宝?”来者身穿一袭官袍。
手拿一卷镶金边的纸轴。
待众人拥着小糯宝上前后,那人翻身下马,大声道。
“奉天承运国师诏,曰,大柳村姜糯宝,奉上治肺血病药方有功,国师大悦,特赐白银百两,羊脂白玉平安镯一对,金丝斗彩茶盏鸡缸杯一双,待来日可进京谢恩。”
小糯宝一听,惊喜得眼睛瞬间亮晶晶。
哇圣旨!
定是宋老飞鸽传书,送药方子回京时,署上了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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