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怜又勾人。
静默几秒钟。
他带着泣音哑着声小声抱怨,“以后都不跟你做了。”
纪宴卿就知道他要这么说,手背刮去他眼梢的泪,故意使坏地挑逗。
“不行,我占有欲很强,你如果这样的话我很难保证不把你锁起来关在房间。”
“每天都让你下不了床。”
江望景脸红了。
从脖子蔓延到耳根,红到滴血。
半夜。
纪宴卿披着睡衣坐在床边,他抽了支烟,手指把玩着江望景的发丝。
“江望景。”
“你是我的。”
男人抚着alpha脸颊,嘴边轻轻呢喃,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不然他可能会疯,爱到入骨突然失去,那种痛楚永远无法泯灭。
江望景早就疲惫的不行,洗完澡后闭眼就睡了,裹在被子里把自己团的像只包子。
反倒是纪宴卿,毫无睡意。
做完高强度运动还有闲情逸致抽烟。
体力有点过于好了。
次日,江望景难得睡过了头。
起床时已经接近中午。
全怨纪宴卿,好端端做那么晚,导致他现在还都腰酸背痛。
他从床爬起来,脑袋晕乎乎。还想再睡一会却迫不得已需要起床去公司。
于是江望景从床头摸来手机,随手编辑了条消息发给温澄。
小橙子,今天忙吗?
很快,对方收到一条微信,回复一条,很闲。
好的很,就等这句话了。
不出五分钟,温澄收到第二条消息。
宇宙第一大帅哥:今天你黑心老板旷工了,手机开了飞行模式,勿念,勿扰。
温澄恍惚一下,回复了个ok的表情包。
好了,彻底清净。
江望景一丢手机,翻身卷好被子继续睡。
又睡了一阵,他觉得不对,摸摸旁边的位置。
空的。
按照往常纪宴卿不应该叫自己起床吗,今天怎么一反常态。
大早晨的他去哪了?
江望景掀开被子喊了半天,没人答应。
许是纪宴卿去公司忙了,又或许是他在厨房做早餐。
算了,继续睡觉,不在正好没人烦江望景。
过了不知多久,他在睡梦中依稀听到门响了一声。
江望景闭着眼,试探性地叫纪宴卿名字。
“纪宴卿?”
有脚步声,但还是没人应。
过了几分钟,他垂在床边的手就触了毛茸茸的东西。
捏了捏,手感很奇怪,呼吸声也不是一般粗重。
到底什么东西。
江望景困到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又捏了一把。
紧接着,一阵温热潮湿的东西在手心蹭了几下。
我靠,到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