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景莫名奇妙,“为什么?”
纪宴卿坦坦荡荡地说:“因为你总是若无其事勾引我犯罪。”
闻言,沉默。
江望景哑声说:“闭嘴,小心我拿雪茄切刀切了你。”
气性还得一如既往的大。
许久过后两人重归于好。
江望景准备从卧室拿自己外套和纪宴卿回家收拾行李。
拉开门的一瞬,门后有两人闪了出来,一下子撞到江望景身上差点一起摔倒。
真是恨不得耳朵都贴在墙上听。
裴序略显尴尬,挠挠头笑了笑,“……额…那个,你俩不亲了?”
温澄胳膊肘推推对方,压低声音道:“笨蛋,说错话了!”
气氛尴的要命。
“呸。”裴序飞快改口,“你俩讲道理讲完了?”
江望景白他一眼,“昂。”
“再不走都让你俩听出花了。”
纪宴卿仿佛一个没事人,脸上毫无波澜,一如既往摆出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裴序走过来拍拍男人肩膀,拿出烟盒散了根烟,“没事兄弟,我哄我媳妇的时候也这样。”
多年老朋友,没事,不尴尬。
江望景面儿上多少有点挂不住,抬脚就踢裴序,“谁告你老子是下面那个的。”
纪宴卿:“……”
裴序:“……”
温澄:“……”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很浓。
“我好像也没提这事吧,你激动个什么劲?”
说着裴序看向江望景,表现得十分无辜。“你不会真是吧?”
江望景:“不是!”
此时纪宴卿也开口了,“我也不是。”
两人往那儿一站,江望景明显就比纪宴卿要矮上半头。
谁的话更能让人信服简直一目了然。
江望景极力狡辩。
剩下三人面面相觑,心照不宣却都没说出来。
过了几分钟。
温澄极度虚伪地搭腔道:“我相信江哥。”
好歹也是个顶a,争强好胜了小半辈子。别让他面子掉地上。
绝对不是因为江望景是他老板才这么说的。
回家路上气氛空前的和谐。
江望景突然脑抽的问:“从小到大追你的人那么多,你为什么偏偏喜欢我?”
纪宴卿佯装思考了小半天,赌气道:“因为我是你鱼塘里的一条鱼,和你在一起你会怕我累,给我放假调休。”
“换做其他人,我没这待遇。”
江望景被他气笑了,小心眼还和喝多的自己过不去。
他攥紧安全带,忍住想打人的人,拧着眉头道:“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