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窗吧。”江望景不解地问:“你认识老板?”
经理先行回答了江望景的全部疑惑:“先生,您旁边这位就是我们老板。”
纪宴卿?餐厅老板?
涉猎行业这么跳跃不怕亏钱吗?
江望景以为是句玩笑,立刻转头看纪宴卿求证。
纪宴卿点点头,声音带着不加掩饰地笑和宠溺:“本来还打算请客,谁知道你要来这里。”
江望景后悔了,自己一定是吃了脑残片才想着靠吃饭坑他钱。
天大地大a市过半的产业都是纪宴卿家的,他那么富,一顿饭才能吃几个钢镚。
你确定还能走路?
次日清早江望景后悔的想死,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发生了。
天色渐亮,他睁开麻木酸涩的双眼,阳光刺得他把眼睛眯成一条缝。
被子他只盖了一角,旁边还躺着那个名义上死对头:纪宴卿。
江望景坐起床,他看了看右侧还在睡着的男人。捂脸,花了两分钟也没能接受事实。
昨天晚餐,纪宴卿开了瓶红酒,酒精作用下,半推半就……
或许是朦胧的夜色黯淡了房间的灯光,眼神直勾勾地对在一起。
真当那刻来临,感觉对了,是不是爱都不重要。
就过于离谱。
一点都不理智。
江望景到现在脑袋还有点疼,他扶额无声的哀怨,喝酒误事还真不是白说。
或许早该认命了,毕竟谁会像他似的,空有富贵相,没有富贵命。
想来都惹得发笑。
一个顶a,连oga都无法接触,无法标记,落得还不如beta。
清晨阳光顺着窗沿透进房间,斑驳的光影照在墙壁。
江望景坐在床边,手指颤抖夹着支烟抽,从成年之后,每当遇到烦心事他都会抽几根。
后来,烦恼太多。烟戒不掉了,酒也离不开了。
他胡思乱想许多,指尖萦绕的白雾散尽,烟已经燃到了根部烫手的位置。
“不再多睡一会吗”纪宴卿被他的动静吵醒,侧身手臂枕着脑袋看他。
江望景不回答,却是用行动说明了一切。
转身走进浴室,洗漱完毕后冷着脸吹干头发,已经在穿衣服了。
等到纪宴卿彻底醒来,他这会都把衣服穿好了。
做好万全的准备工作,脚底抹油随时准备开溜。
纪宴卿:“我送你去公司。”
“不需要,我自己有腿,能走过去。”江望景回头扔了个枕头砸向男人。
他恨的不能自已,此时正接受无能在气头上。
江望景一贯处事风格不是这样,他不会因为易怒而频繁失态。
今天却完全违背了准则,恨不得马上当恶人,按在床上把纪宴卿掐死了事。
纪宴卿锐利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满脸不信,勾了勾唇问道:“你能走路,确定”
“不用你担心!”江望景显得愈加激动:“我走出去死路边都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