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漂亮的军区护士打开了房门。
她有着时下最流行的大波浪卷发和红唇,身着史蒂夫熟悉的制服,包臀的棕绿色长裙刚好盖过膝盖,看起来干练而大气。
“早上好,队长。”
她对史蒂夫笑了笑,看了看左手复古的女士手表。
“或者我该说下午好?”
史蒂夫仍旧皱着眉,沉默了片刻。
“……我在哪里?”史蒂夫注视着她的脸,向她询问道。
“这里是纽约市的康复病房。”
对方笑着回答。
史蒂夫的目光动了动,却并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来。
“道奇领先,八比四,祝贺道奇……”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收音机的播报声和风吹起窗帘的刷啦相声。
“……我手上的袖扣呢?”
史蒂夫皱着眉,喃喃的问了一句,注视着护士。
“在找到我的时候,你们看到我手上的袖扣了吗?”
对方笑了笑,点了点头,转身从矮木柜上拿起了一个铁质医用托盘。
一枚纯金的袖扣正放在了托盘上的方巾上。
史蒂夫从护士的手中接过了袖扣,握在了手心里,笑容渐渐浮现在了他的脸上。
“谢谢……”
他轻轻笑了笑。
但在抬起头时,史蒂夫的眼神却锐利而慎人。
“我究竟在哪里?”
护士愣了愣,轻轻摇了摇头:“我不太懂您的意思……”
“thegame。(这场球赛)”史蒂夫注视着她,回答道,“是1941年5月的,我知道因为我当时就在现场。”
笑容凝固在了护士的脸上,她悄悄按响了手中的无声警报器。
下一秒,两位身着现代防弹护服的警卫走了进来。
史蒂夫却直接将他们摔了出去,打穿了房间的墙壁。
也并不能说是“墙壁”,这是一间板材构造的独立房间,窗外的街景也是由led光版模拟出的。
这间房间处在一个更大的空间之中。
史蒂夫撞开了上锁的大门,跑了出去。
宽阔的走廊外,身着西装革履的特工们看向了史蒂夫,但无论是他们的穿衣打扮还是手中正在拨打的手机,都令史蒂夫无比陌生。
他就这样冲出了人群,跑出了神盾局的大楼,跑入了纽约的大街之中。
一切都已经不是记忆中的模样了。
黄色的纽约计程车和私家车正开在广阔的柏油马路上,四周都是高耸的大楼,大理石砖制的墙面冰冷而现代化,路人打着伞,都诧异的看着这位奔跑着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