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好见的。
陈三爷一言不,立刻又回了书房,叫了护卫“让江严过来。”
江严刚让下人套了马,还没来得及出门,匆匆忙忙地朝宁辉堂赶来,头上全是汗“三爷您有什么吩咐”
陈彦允却过了会儿才说“顾德昭那边你先别管,户部的人员调动我有安排。”
江严有点愣,这话三爷大可让下人传给他。怎么急匆匆的召他过来亲自说,又说得没头没尾的。但要让他质疑陈三爷的话,他又不敢。只得拱手应是。
江严的迟疑已经能说明他的失误了。
可能真的是近日太累了。
陈彦允闭上眼,他觉得有点不对了。可怜一个人,这种感觉其实很危险,和好奇一样。但要是任由顾锦朝流离失所,他想起来好像更不舒服。他好像挺希望自己能护着她的。
陈彦允让人去查顾德昭,顺便也查了顾锦朝。
回来禀报的人说“顾家大小姐就是个寻常的闺阁小姐。听说是名声的问题,现在都没有定亲。他们家现在在风口浪尖上,也没有人敢轻易和顾家交好”不知道陈三爷为什么问起顾锦朝,回话的人只能尽量说得仔细一些,“顾德昭现在知道不妙,也在找人保命。”
陈彦允听后默然。
也罢。既然人已经被他保下来了。那就这么算了吧。
几日之后他在午门外面遇到顾德昭。
他正在和另一个户部的官员说话,交谈的声音细不可闻。
看到陈彦允的轿子过来了,两人都连忙站到路旁喊“陈大人”。
陈彦允看了看顾德昭。顾德昭却心虚得不得了,诚惶诚恐地弓着身子。平常看到陈彦允这一类的官员,他们都是恭敬地喊一声等人家过去,毕竟地位悬殊太大。怎么今天有点不寻常
顾德昭不得不联想到顾德元被削官落的事。
“两位在说什么,竟也聊得如此高兴”陈三爷突然问。
顾德昭听到这话一愣。被旁边的官员用手肘撞了撞,才连忙说“哦是下官的家事。”
“我听说你兄长因为贪墨入狱了。”陈三爷说。
“劳烦陈大人牵挂,家兄的确是有言行不当之处。”顾德昭心里一跳,陈三爷为什么问他这句话
陈三爷淡笑道“那顾大人更要注意自己的言行才是。为人处世谨慎些总是好的。毕竟现在时局动荡,顾大人说是不是”
顾德元硬着头皮答道“下官明白。”
陈三爷点了点,上了轿子。
顾德昭目送陈三爷的轿子远去。才叹了口气。
同行的官员问他“顾大人,你何时认识陈三爷的”
“哪里认识。我以前都没和他说过话”顾德昭摇头,他哪能认识陈彦允啊。
“也不知道他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唉长兴候在的时候,我半点没有沾光。现在他死了,却要我也跟着倒霉,这事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人就笑了“说你笨你倒是不信了现在陈大人关心你,你不趁机跟他处好关系,还在这儿抱怨没人能保你。难道你还要人家送到你门前不成。”
顾德昭半信半疑“可是我怎么去和陈大人处关系”
那人摇摇头“算了,懒得理你。就你这个样子,一辈子就当个郎中了”
顾德昭听后回去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去请陈三爷去六合酒楼喝酒。
结果他在户部衙门外面等了很久,陈三爷都没有出来见他。
江严去见陈三爷的时候还好奇地看了顾德昭好久,等到了陈三爷面前,就提起顾德昭“顾郎中说要请您去喝酒,您要不要见他”
陈三爷说“我和他喝什么酒,他是病急乱投医而已。”
江严心想也是啊,陈三爷怎么会答应去和顾德昭喝酒呢,他也是多问了。
“那顾郎中还真是病急乱投医。”江严笑着说,“听说他要把自己的长女嫁给鄂西的一个宣抚使,宣抚使正好来京城一次,正好就把人带回去。川黔那地方穷山恶水,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的,指不定路上还有什么意外呢。”
陈三爷放下手中的笔问“哪个宣抚使”
“施州卫所的覃家的袭承宣抚使。”江严说,“您前几天也见过这个人,和金吾卫指挥使比手劲赢了,却连自己名字都不认得的那个。”
s几天不登6,竟然已经被挤出十名开外
好吧,我越写越没有灵感了,果然灵感这东西抓都抓不住。呜呜呜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