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的汗已干,细细的额却还黏在上面。
他将细捻起拨开,用指腹轻轻摩挲微蹙的眉间。
“是意外吗?”
许政浠压低音量,问身后的司康竹。
“是意外。”
司康竹低声汇报:
“问过喆小姐,确实是失足摔伤,周围没有可疑人。”
“不过出事后,班级的教官在急救处置上,有意为难喆小姐。”
许政浠闻言,霎时间面覆阴鸷。
司康竹继续:
“喆小姐腿伤后,没有固定伤处,错误移动,还指责怀疑喆小姐。”
许政浠眸光微戾:“人查了吗?”
司康竹:“查过了,姓刘,今年年底退伍。”
还有。。。。。。司康竹略思了两秒,继续:
“这教官违反纪律,跟本次军训的女学生谈恋爱。”
许政浠想起来,许喆说过他们教官跟舍友在一起的事。
“藐视军纪、心术不正,不配做大h国的军人!”
许政浠敛眸,透着杀气:
“联系梁师长!”
司康竹:
“是!”
接了命令,立即退出病房处理。
许政浠继续坐在床边,继续抚熟睡人蹙起的眉心。
她在做什么梦?
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
怎么就摔伤了?
跟南山有关吗?
。。。。。。
司康竹关上病房门,一转头便见到走廊里的陈秘书。
陈秘书用力偏过头,想去看窗外的夜色。
却转错方向,盯着走廊白花花的墙壁。
陈秘书咬着下唇,脸上烫。
余光瞥见司康竹走远,才慢慢转头回来。
司康竹的背影离他越来越远,在他心里划下的印迹,越来越长。
陈秘书红红的眼眶,圈了一潭水。波光潋滟,一眨眼珠泪就要落下来。
莫名的bgm响起:
为所有爱执着的痛,
为所有痛执着的伤,
。。。。。
“欧巴。。。。。。”陈秘书朱唇轻启,剩下半句埋在心中。
撒浪嘿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