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为我好,我知道,你是我唯一的好朋友,可是做事先做人,虽然可能吃些亏,上些当,但这都是暂时的。”我说。
问题是我该怎么办呢,请个律师,让他找甜甜去谈?
我和张姐去了派出所,民警接待了我们:“根据医院出的报告,打的不是很严重,头部皮外伤,那女的我们也了解,是个无赖,但是法治社会,不能用暴力解决问题,打人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要不你们先回去,我们调解完了再说。”
从派出所出来。
“张姐,我请你吃个便饭,咱俩顺便商量一下老赵的事。”
“好。”张姐说。
我和张姐来到饭店,点了几个菜。
“我打算请个律师,去和甜甜谈,咱们得赶紧把这事解决了,尽快孵化小鸡,干正事。”我说。
“可以的。”
吃完饭,我和张姐来到律师事务所,给律师说明了情况,律师说:“我去调解,还得收费,民警去是免费的。”
“没关系的,我们给你付钱,你调解的好,钱不就省下来了嘛,那女的就是个无赖,一般人惹不起,我们无法和她沟通。”我说。
“那好吧,你们先付一下费,我这两天就去。”
第二天,律师回话,说甜甜要伍万元,最后谈到一万,医院的费用单算,问我们行不行,如果行,就去把医院的费用结清,到派出所签调解书。
我们先去了医院,再到派出所,一切办完后就将老赵接了回来,几天时间,人已经不成样子了,脸色蜡黄,头蓬乱,胡子拉碴的,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得缘故吧!
“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吃饭?”我问。
“我先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说吧。”
我和张姐将他送到楼下。
“你回家慢慢收拾,我们在车里等你。”我说。
半小时后,他下来了,我和张姐带他到餐馆。
“老赵,你怎么那么冲动呢?”张姐问。
“咱们先吃饭。”我说。
“那女的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流氓,无赖,我当时给她说好的,就一个月,给她一千元,说得好好的,我连他的手都没碰过,他居然说我这么那么她了,还说她爱上我了,我呸!就那货色,看着就让人倒胃口。”老赵气愤地说。
“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不想了,就让他过去吧,她肯定是看上你的钱了,咱能拿钱解决的就拿钱解决了,破财免灾嘛!钱我出一半,这件事毕竟也和我有关系吗?”
“给她钱,我宁可与她同归于尽,也不给她一分钱。”老赵说。
“不是赌气说狠话的时候,你肯定是前生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让人家追到此生讨债来了。一万元,打干净,不是挺好吗?”我说。
“那我也不能让你掏钱,她辱骂你我已经觉得对不起你了,还怎么有脸让你掏钱呢?”老赵说。
“也行,那就罚你这次孵化小鸡全程跟着,不许偷懒。”我说。
“这个可以有。”张姐说。
“把心放到胸膛里吧,安安心心做我们的生意,争取今年咱多赚点钱,弥补所有的损失。”我说。
“听你的。”老赵说。
这大概是有史以来租的最贵女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