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陈。抽颗这烟,味道不错!”闫怀信抽出一颗点八的中南海递给了陈景云。
闫怀信不仅一如既往的抠,抽烟也是一如既往的钟爱这个牌子。即使日后身价过亿。
袅袅青烟升起,对视二人相顾无言!
陈景云知道,出了这个门,不会再有坐进来的机会。
“要不51oo?”
“成交!”
谈判不是一拍两散,而是为了达成目的互不相让。在反复的对弈之后,探知对手底线。一方给个台阶,一方顺坡下驴。
在陈景云的记忆里,这是收到闫怀信广告的最高价。
甚至在拿着报纸去问要钱的时候,闫怀信信誓旦旦的说,当时说好的5ooo一个整版,半版是25oo吧?25oo不好听,和二百五差不多,最终只给了陈景云24oo。
苍天啊!大地啊!真是没有最抠,只有更抠!
但闫怀信是大气的!在国庆节之后第一个周五拿到陈景云送来的报纸之后,介绍了楼上两个朋友也在电视报市版做了半版广告。
广告单价整版六千,半版三千。一分不少。
“小陈啊,我来这里不方便,你下周把报纸送到河西归真堂大药房吧。我要下去铺货,你去找你嫂子要广告费吧!”
至此,闫怀信为陈景云日后成功崛起,贡献了第一桶金!
广告公司人来人往,格外热闹。
青年报大拇指的价格是5o一次。报花价格几乎和日报相同。
陈景云真的没有看不上一个大拇指四块,五块的意思!实在是竞争太激烈了。根本没有陈景云挥的余地!
陈景云很庆幸:幸亏早来一年。
爱是酸甜的:你这家伙,怎么现在才出现啊?
不值得:哦,怎么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呀?只有一个女人可以这样说我。
爱是酸甜的:你女朋友么?
不值得:你想多了。我妈!
爱是酸甜的:不是,我早就想找你了,可是一直没有你电话。弄的我着急上火的,都生病了。
不值得:哦,这是女孩子要电话统一的套路么?
爱是酸甜的:去你的!
头像黑了,貌似下线。
不值得:咋的了,火气这么大?走了?
爱是酸甜的:没有,就是想吓吓你。
不值得:哎呀!我还说回家睡觉呢?怎么还在啊?
头像又黑了!
不值得:我就是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真走了么?
爱是酸甜的:没有!没有!!没有!!!
不值得:哦,那我该走了,再见!
爱是酸甜的:你这人咋的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呢?我找你真有事!
不值得:我是真要走!
……
爱是酸甜的:我失业了,节前我和同事打了一架,被开除了。老板说我卖的房子是女同事先联系的,所以业绩算他的。
我气不过就去找老板理论,结果老板和同事合起伙来一起欺负我。
我知道那个死妮子早就和老板有一腿,可我那么努力为什么?
我不甘心,同事一个人的时候我就去找她打了一架。我胜利了,工资扣完了,工作丢了。
你能帮我找一份工作么?
你还在么?
呀呀呀,气死我了!陈景云,你这个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