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那天我没去,但是,他长得好啊。”
“你还真敢想,那武安侯从前是何性子,你不知吧,我父亲给我提过,那就是肆意狂妄的性子,谁敢惹,而且花名在外,……”
两人见有人过来便未再开口,只是安静认真赏花。
而宴会主人永安公主与萧太君正在后花园高处的阁楼雅室中品茗。
雅室居高临下,可以俯瞰整个后花园的美景。
永安公主笑着看向萧老太君:“老太君,那王太傅家的女儿我就觉得不错,知书达理,而且家世也好,您觉得呢?”
萧太君点点头忙道:“是挺好,可是淮儿那性子,难为啊?。”
永安公主眼睛一转,眼神闪了闪,随后轻声说道:“太君,不行我们就用点非常手段。”
萧太君听道此话,微怔后轻笑出声:“哪有那么容易,他跟猴精一样,不好糊弄。”
“也是!不过您也不用担心,本宫听珩儿说,这次阿淮儿从北疆带回来一个女子?这不就是缘分吗?”
“什么缘分,那女子虽然美艳,但不知规矩,上不得台面,整日缠着淮儿。”
“怪不得外边传的两人关系非比寻常。”
“阿淮那性子你不知道?自来就肆意无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次回来,更是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不知体统。”
说完后萧太君眉眼尽是慈祥的看着眼前温婉端庄的女子,缓缓开口道:“唉,公主啊,还是你家世子好啊,听话懂事,又孝顺。”
“太君说笑了,他啊,整天到处乱跑,不务正业,也只有太君夸夸他。”永安公主轻轻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她微微一顿,随后又认真地说道:“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就行!”
永安公主的丈夫也是齐将军早已战死沙场,如今只剩下她们母子二人。对于自已的儿子,她只希望他能够快乐成长,平平安安度过一生。
听到永安公主的话,萧太君心中一酸,忍不住握紧她的手,安慰道:“会的,世子一定会平安一生的。”
永安公主感受到萧太君的关心,她回握住萧太君的手,轻声说道:“您也不要过分忧虑,这缘分总会到的。”
萧太君也拍着她的手笑了笑,“希望吧”。
春日宴
萧北淮来了公主府以后,就直接来到了花园深处的一座八角亭中。
他身着一袭紫袍,背斜斜倚着雕栏,骨相极佳的手上此刻正随意地把玩着一只精致的白瓷杯,姿态慵懒地坐在那里。
亭内,两名年轻男子相对而坐。其中一人身着蓝衫;另一人则穿着月白色锦袍,面容俊朗,气质优雅。
蓝衫公子年纪尚轻,未及弱冠,意气风发的气派,他看向萧北淮提醒道:“表兄,你可要小心一点,别把我的白玉杯给摔碎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
萧北淮听后,邪肆一笑,“怎么,表兄还比不上一只杯子”。
就在这时,那位月白衣衫男子笑着开口说道:“就是,齐珩,不就一个杯子吗?你表兄家有的是,想要什么样的都有。”
听到这话,齐珩嘟着嘴怼道:“你懂什么?这是用上等的白玉精心雕刻而成,不仅质地温润细腻,而且上面还有精美的图案和花纹,非常难得一见!”
随后,话音一转,眉头微竖地反驳道:“程樾,你倒是会装好人啊!上次你从我这里拿走的琉璃杯还给我!”
“哈哈……”程樾大笑一声,然后看着齐珩说道:“那是你输我的,不能还!”
“表兄,你看他!哼!”
程樾看着齐珩恼怒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随后看着萧北淮,打趣道:“萧侯爷怎么一来就躲到这,今日这宴会上的名门贵女可都是为你而来,看中谁了?说说。”
萧北淮挑眉斜了他一眼,“程樾,兵部是不是最近没什么事干了,敢看我的笑话了?”
程樾哈哈一笑的说道,“北淮,跟我生什么气?又不是我押着你来的。”
齐珩看了看萧北淮,表情暧昧地说道:“表兄,我刚才给你看了一下,确实来了好多!你不出去看看?”
萧北淮看着齐珩,似笑非笑的说:“要不你替我去看看。”
萧北淮虽然笑着,但是,眼里透着警告。
齐珩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扭捏之色,嘴里嘟囔着:“我才不出去呢。”
程樾见状,不禁笑出了声,对齐珩调侃道:“慎之不知,人家现在有了凌波仙子了,自然对这些凡尘女子不感兴趣啦。”
萧北淮听后,转头看向程樾,示意他不要卖关子,继续说。
程樾却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别看我啊,我也是一知半解的,他前段时间从护国寺回来,就告诉我说他的凌波仙子图画成了,就是这样的。”
齐珩看着两人脸上取笑的表情,连忙说道,“是真的,就在护国寺。”他一边说着,一边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然后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继续说道:“倾国倾城,非花非雾,春风十里独步!”
程樾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你没追上去?”
齐珩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追了,但是追丢了!”
程樾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故意卖起了关子来,“会不会”
齐珩一听这话,眼神顿时一亮,迫不及待地问道:“会不会什么?”
程樾看着他这副着急的模样,哈哈笑了起来,“会不会你发癔症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