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霆枭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敞开的墨色浴袍下紧绷的身体禁欲而撩人。
他大手掐上她的腰,沙哑的嗓子透着深深的渴望,
“难受吗?我有种更好的降温的方式,我们试试……”
时愿下意识的挺了下腰,喉咙里‘嗯’的一声,就像是种无形的蛊惑。
诱得他低头疯狂的吻住她微张的唇瓣,扯掉身上的衣物,
“时愿我要你,给我。”
他分开她的腿,完完全全的占有了她。
在身体跟她契合的那一刻,她怕疼的缩起身子,眉头紧紧的皱着,自然的反应像是初次经历这种事。
他怕弄疼了她,强忍着身体的煎熬,从她娇柔的唇一路吻到她最敏感的耳朵,肆意撩拨。
感觉到她身体难耐的颤粟和逐渐的蜜意,他骨结分明的手指跟她十指紧扣,等到她逐渐适应后,才开始攻城略池的侵占着她身体的每一寸。
他紧绷焦躁的身体仿佛终于有了一个发泄口。
薄霆枭不停的索要着,看时愿在他身下娇喘,难耐,那张绯红的脸被折腾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湿,他才能真实的感受到她真的回来了,她平安无事的回到他身边了。
时愿难耐的拱起身子,发丝湿粘在她的身上,就像一块被滋养的粉玉,剔透诱人的让他红了眼。
她意识昏昏沉沉的,觉得自己就像是风浪中的一艘小船,她抱紧他的脖子,指甲无意识的刺入他结实的皮肉,以防自己被浪潮吞没。
隐忍了多年的欲望,一朝酣畅淋漓的释放过后,他却久久难消。
但看她像只刚出生的,皮肉都还是淡粉色的脆弱小猫一样,汗津津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他就放弃了这个继续折腾下去,真能把她折腾散架的想法。
在把时愿包裹严实后,薄霆枭拿起浴袍去卫生间冲了个凉。
出来后裴冬打电话给他,语气沉沉的道,
“薄爷,资料我已经发到了你邮箱。”
监狱的视频,没有拍到直接的画面。
薄霆枭就看到一个服刑人员手里拿着根极细的竹棍,朝着一个阴暗的角落发狠的抽打,离开后时愿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他看到一群人夹着烟从厕所出来,过了一会时愿扶着墙出来,艰难的挪动着赤着的脚……
想到时愿后腰抽打落的伤痕和她脚上的烟疤,鼠标都快被薄霆枭捏碎了!
这样的视频有很多。
他才知道,原来她监狱的这五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所以她可以麻木的磕头、下跪、求饶……是因为这些她早都已经习惯了。
她从一朵娇贵明艳的玫瑰,出来以后变成了生命枯竭的野草。
当薄霆枭看到她的病例报告上着‘病人有自杀倾向,经鉴定为狂躁综合症’时,眼尾潮红一片。
他不相信,一向坚强乐观的她怎么会患上这种病。
他突然就想到了那天陆野在夜华庭差点被拳皇打死,时愿受了刺激发疯不认识他的模样,心脏刹那紧缩!
薄霆枭拿起手机,语气阴冷的吩咐裴冬,
“去把当年这些伤害过她的罪犯,一个一个的全给我找出来!问问是谁给他们的胆子!”
在薄霆枭打开那份时愿被送去南洲国际医院,‘自愿’给陆浅歌植皮的记录,看着上面的资料记载,俊脸越发的阴沉下来。
裴春敲了敲门走进来,
“薄爷,寒少要见你。我说了薄爷不见任何人,寒少就用客厅的高尔夫球棍把桌上的摆件都砸了。”
楼下的客厅里,被保镖拦住的时璟寒沉着张脸,焦灼的等待着。
自从时愿失踪以后,他就联系了以前打过官司的一个黑老大,请他派手下帮忙一起找。
他生平第一次求人,喝了满满一瓶洋酒表示诚意。
黑老大那边还没消息,他就接到电话说薄霆枭先找到了时愿。
时璟寒脸没洗,衣服没换的就跑过来了。
一向自律优雅的人,褶皱混着酒气的白衬衫,第一次这么不修边幅。
看到薄霆枭从楼上下来,时璟寒一身冷意的质问道,
“薄霆枭你凭什么拦我!你现在是浅歌的未婚夫,有什么资格把时愿带到这来?她是给浅歌当替身才受伤的,我要送她去医院!”
就在他往楼上冲的时候,薄霆枭脸色阴戾的拿起架子上的古董花瓶,朝着时璟寒后背就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