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鱼,裴思不知道从哪里拿到的灵器,可以改变人的体质。
一般人会用于增强灵敏或者力量,方便在战斗中一展身手。
而裴思把它改成了淫器,便于使用者享受性爱,拥有一具耐肏的身体。
简单来说,男性可以拥有一套女性器官,虽然只是暂时性的身体变化,但这个事实依旧让盛韫害羞不已。
盛韫几乎不敢面对这样的自己,他全程闭着眼睛,一副被裴思强迫了的样子,反倒更是勾起裴思的欲望。
那热腾腾的性器反复蹭着盛韫股间多出来的穴口,里面溢出汁水,浇在裴思的阴茎上,盛韫不习惯地抖了抖腰,陌生的快感快把他折磨疯了。
连胸肌都变得软绵了许多,盛韫可耻地命令道:“要就直接进来。”
“不。”裴思笑眯眯地拒绝了他,继续用勃发的粗硬性器反复磨蹭,偶尔会插入一点,他又随即撤出,带着前面的汁水黏连到后面,弄得盛韫的下体湿乎乎的。
裴思还好奇地拉开盛韫的腿,打量着他腿心的变化,肉红色的下身多了个裂口,里面的媚肉一开一合,被他蹭了几下就十分情动地吐汁,看起来骚得要命。
可裴思仍旧遗憾道:“怎么没有阴蒂啊,我也想让你感受一下不一样的高潮……唔,老婆,不要打我,打坏了怎么办?”
他嬉笑着握住盛韫的手,越发认真地用手指玩弄起那个窄小的肉洞,试图把它彻底撑开。
里面又泄出一波汁水,浇得他的手指湿淋淋的,带着淡淡的腥气,撩拨裴思的性欲。
裴思抿唇一笑,将晶亮的手指递到盛韫眼前,爱抚过他的脸颊、嘴唇,留下一道划痕:“好骚啊,哥哥。”
盛韫或许能板起脸来教训二十五岁的裴思,可当他想要教训三十五岁的裴思,更高大、更强壮、更有力的身躯能够让他顷刻之间泄力。更何况他现在衣衫半解,靠在床垫上,裴思压住他的手臂,膝盖有技巧地顶开他的胯间,盛韫动弹不得,几次想要开口骂他,都被裴思更超过的举动给制住了。
事实上,这副身躯不过经历了两次性爱,对裴思的任何爱抚都有强烈的反应。
时光之轮中的脑内感受和实际经历毕竟不同,盛韫也很恼恨自己在裴思手下化成了一摊水,阴茎翘得老高,女穴被二指撑开较为浅窄。敏感点稍被袭击,膀胱处就生出隐隐的快意,他满脸绯红,可耻地咬着齿关,不愿意发出呻吟声。
即便不需要这样的快感,沉沦其中时,盛韫也依旧为此晕眩。
裴思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时不时评价道:“好窄的地方,真的能肏进去吗?会不会干坏?”明明是更适用于做爱的穴口,他反倒怜惜了起来。
毕竟看起来那朵花又嫩又小,尽管已经被他玩得汁水四溢,可毕竟他现在也二次发育了,万一盛韫无法承受呢?
然而,面对裴思的问题,盛韫对答案也全然不知,毕竟这东西是外来的,不是他的原生零件,他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也十分羞耻两个肉洞都被裴思玩得汁水淋漓,活生生像……裴思的专属性爱娃娃。
其实盛韫不怕痛,要是裴思直接进来也就罢了,可偏偏他的小男友是爱玩的性子。
按照裴思的脾气,盛韫预估这人会亵玩一阵,上下其手,没想到裴思光看到这样诱人的光景,起初还能因为新鲜感耐心地爱抚,而后便兴奋起来,喘着粗气,用灼热的目光将他的下身反复地奸了个遍。
光是被他盯着,盛韫便止不住地发颤,后腰酸麻,回忆起数场性事里令人愉悦的瞬间。
粗糙的手指反复挑弄着穴口,时不时扇他两下,逼出更多汁水,盛韫羞耻不已,被清亮的掌掴声一刺激,下面涌出更多水液,浇在裴思手心,对方还好整以暇地看着湿漉漉的手掌,评价道:“真的好敏感啊。”
敏感个鬼。
谁被你这么摸能不敏感?!盛韫在心里骂道,他正要回嘴,却没想到——
上一秒还在爱抚他的下身,下一秒,裴思便一声不吭、提枪杀了进来,主攻一个措手不及。盛韫坐起身的间隙,忽然被他用力一顶,粗大的茎身破开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处女地,他的眼泪差点狂飙而出。
好疼。
盛韫喘息着,女穴毕竟太窄了,尽管汁水更多,但比之前任何一次——他能感受到更强的异物感,无助地抖了抖,他下身像被一根棒槌捅了,多出来的地方传来撕裂感。
盛韫脸色阴沉,裴思一见不好,连忙握住前端揉弄,低头吸吮他敏感的乳尖,直到他面色稍缓轻轻呻吟起来,裴思才松了口气。
“你这是——什么——驴玩意儿!”盛韫破口骂道,双腿无力地张开,承受着裴思非人尺寸的进攻。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相连的下身。果然,红艳的地方被彻底撑开,吓人的茎柱似乎顶到了最深,但其实还有短短一截留在外面,上翘的前端抵着内壁上的骚点蹭,这种原始的欲望刺激了盛韫,他不敢再看,扬手打了裴思一巴掌:“别到时候你好了,我又要进浮屠塔治疗了!”
裴思不嫌在颜师傅面前丢人,他还嫌丢人!
还能骂人,看来没事了。裴思微微一笑。
“好热啊,哥哥——不,现在不能叫哥哥了。”裴思眨眨眼,说出来的每句话都能气死盛韫,“姐姐?老师?先生?噢——你喜欢最后这个称呼啊。”他每喊一声都仔细感受着盛韫的变化,当他喊出先生时,内里顿时绞紧了,软肉不断抽动,恨不得吞得更深一点。
原来盛韫的性癖是这种师生禁断感?裴思若有所思,摩挲着他的脚踝,拉起他的小腿,吻了吻腿侧,趁他不注意,将双腿压到胸前,他眯眼笑起来,低沉地说:“小先生,自己抱着,我要肏你了。”
他的俊脸忽然放大,感受到极强的视觉冲击,盛韫只能乖乖地搂着双膝,露出湿漉的下体,任裴思为所欲为。
裴思直起身来,故意脱掉松垮的上衣,精实的肌肉更是让盛韫目不转睛。
“啊……嗯……你轻一点……”内里酸软,承受不住裴思垂直地撞击,抱腿彻底露出下身后,更方便裴思一边肏前面,一边用手扩张着后面,一想到他待会儿会怎么用这两个洞口,盛韫便满面通红。
在元道他是导师,尽管不是很认同这个职位,但他确实到了为人师表的年纪,裴思一口一个“小先生”,随意玩弄着他身上的几个洞口,盛韫不可避免地呜咽出声,这种声音又刺激了裴思的性欲,撞得下身啪啪作响。
蜷曲的耻毛几次蹭过敏感的新生女穴,内里的汁水都被撞了出来,喷溅在裴思的下腹上,晕湿一片,习惯了这样的粗度后,才分心意识到他的前端微微上翘,顶得阴道里的敏感带酸软,再往深了……盛韫不敢想,他应该没有那个器官吧……
“咦?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我肏到这里?”裴思花了大量时间来琢磨盛韫从而一击即中地拿下这位第一,他按揉着盛韫的小腹,见盛韫眼神游移,忽然把他翻过身来,让他跪趴在床上,又从后面狠狠进入,一下子顶到了子宫口,裴思沉声质问,“让不让我进去?”
“唔,你都进来了还问……”盛韫难得放软了嗓音,不自觉塌下腰,被他肏得穴缝翕合,裴思全部撤出又进入,饱满的囊袋拍得他胯间发麻,内里紧窄的宫口又牢牢地咬着裴思,下身严丝合缝地贴着满是青筋的茎身,他都忘了这个姿势有多羞耻,手指抓着床单,痛苦又欢愉地承受这一切。
“啊……啊……”修剪过的指甲刮过肛口,还没进入,那儿就溢出了肠液,宫口被叩得发软,这种新奇体验让盛韫头皮一紧,后穴也传来酥麻的痒意,盛韫双眸迷离地呻吟,“都想要。”
“好贪心啊,先生。”裴思吮着他的肩头,把他当作自己的肉套子反复贯穿,揉弄着微软的胸肌,他迷恋地问,“要不要给我生孩子?嗯?把两个穴都填满,总有一个能怀上吧?今晚就含着一肚子精液睡好吗?”
“不……不要……”盛韫哪有这种功能,当即严词拒绝,他养一个裴思就够了,再来一个小裴思,他还要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