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只是痒吗?”
浴室里满是水雾,身材高大的男人拉起身下修士的一条腿,露出被干得合不拢的肉穴,狠狠顶进去又撤出,艳红的媚肉被拉扯,震得承受方内里发麻,阴茎在身前一甩一甩,马眼偶尔擦过冰凉的瓷砖,他更是抖作一团,止不住的呻吟令人脸红心跳,两具力量感十足的躯体交叠,一室旖旎。
裴思觉得自己这么疯盛韫得负起一半责任,年长的男人虽然性爱经验不丰富,但他战斗经验丰富,深知怎么斩获不同敌人,裴思哪里是他的对手?
“哥哥真爱作弊。”裴思在盛韫肩上咬了一口,胯间更用力地顶弄,盛韫偶尔会说好像被他肏到了五脏六腑,毫无保留的直白形容撩拨着裴思的神经,让他深深震撼。
“嗯?你不喜欢吗?”盛韫在热意之间还要分神与他斗嘴,事实上他已经快高潮了,浑身热汗,肠道像雨天的湿漉小径,紧紧含着裴思的粗大,盛韫分神埋怨,“没戴套——”
“下次一定!”裴思笑着应声,哄他道,“在浴室戴什么套?做好了就给你洗干净。”
“……不喜欢!”水流冲刷内壁的感觉很糟糕,盛韫随时可能再高潮几次,他不想被干到射空炮,更不想被流水进入,盛韫恼怒道,“忍受你的东西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裴思被他奇怪的执着逗笑了,温柔地搂着盛韫,顶得他一抖一抖,胸乳压在凉面上,两颗乳尖不可避免地发硬,盛韫狼狈地弯起腰部喘息,绞紧了下身的穴肉。
“不射里面也可以,那就要射你脸上。”裴思大言不惭,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他更硬了,吻着盛韫的背部线条,“射胸上也可以,穴口也可以……好色啊,老婆。”
盛韫:……
不是老婆好色,是你自己太能脑补了。
盛韫扶额,觉得裴思简直是一台永动机,自己搭理他,他高兴;不搭理他,他觉得征服起来更带劲;故意撩他,他就发疯扑上来;盛韫保持自我,裴思也能脑补……盛韫真没见过比他还能完成逻辑自洽的人,简直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这事不就是活塞运动吗?”盛韫忍不住吐槽,虽然他很舒服,但这种生理性的快感容易上瘾,可能和吸毒差不多,他以为自己只是能接受但并不会沉迷——谁能想到裴思每次都能给他带来一点“惊喜”,至今为止,他没有重复的体验,被吊得更期待下一次。
“胡说,是我和你的情感交流!”裴思禁止盛韫侮辱自己的兴趣爱好,仔细给盛韫解释起区别来,“只是活塞运动你找根按摩棒就行,我可以免费提供尺寸倒模。但我抱着你就不一样了,里面咬得很紧,你还能跟我说话,你自己都不知道你会不自觉地靠在我身上,好可爱。”
盛韫:……歪理确实多。
做爱都搞得跟哲学辩论会一样,盛韫说不过他,只能顺着裴思的意思,避免他等会儿发疯不让自己射精。
不过他说得也有道理……被他抱着的时候,盛韫难得有一种被关照感,他极少体会这种感觉,在元道,他总是保护他人的那一方,可裴思关心他,担忧他受伤,哪怕只是影爪留下的小伤。
这种情绪很独特,盛韫不会产生剧烈的情感波动,但能够透过这种独特知道自己在裴思眼中有多么不同。
“所以只能接受跟你活塞运动啊,傻子。”盛韫笑了声,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好好表现。”
然而,有时候,他未免表现得太好了!
今时不同往日,盛韫刚吃饱,射的几乎都是清液,裴思顶他的力道还如此刁钻,盛韫欲哭无泪,裴思还怕他咬到舌头,手指插入他的唇间,“贴心”地抵住他的齿关,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滴得唇周潮润,盛韫被他转向洗手台的方向,看到镜子里自己一副被玩坏的表情。
太过分了!
盛韫眼角潮红,忍不住反抗起身后的打桩机,穴口完全合不拢了,那圈肉可怜地包裹着抽插的性器,间或溢出浊液。
盛韫低吼道:“不许再干了!十分钟结束!明天滚回月坞。”
“哥哥还没用完就要拔屌无情了?”裴思蹭着他的脖颈,一脸迷恋,“十分钟啊,那我得速战速决了。”
盛韫本以为限制了时间自己会好受点,没想到裴思能最大化这个时间的利用率,把盛韫玩得浑身发红,几处敏感点尽皆被照顾到,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深处还是浅处——裴思顶到深处的敏感点又后撤,故意摩擦着肛周的敏感,盛韫差点站不住,他马眼失控,精水已经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一点点往外溢。
被这种恐怖的快感吓了一跳,盛韫害怕自己真的会坏掉,情急地拍了拍裴思的手背:“裴思,裴思!唔……啊,太里面了……”
裴思被痉挛的嫩肉吸得下身一紧,想起盛韫的洁癖,他猛地拔出来,多而浓的精液只有一点射到了后穴里,大部分喷射在盛韫的腿心,顺着他漂亮的大腿内侧肌肉线条往下流淌。
“别担心,我看看。”裴思安抚着盛韫,摸了摸他的性器,顺着根部往前,指甲一刮马眼口,盛韫顿时高潮,后腰发抖,射出了最后一点清液。
他红着眼睛回过头瞪了裴思一眼:“下次不许搞到这个地步!要节制!”
裴思似笑非笑,把腿软的修士抱出浴室,用大浴巾把他包裹起来,耐心地给他吹头发,盛韫还在习惯性痉挛,很不适应这种过度的快感,眼下青黑,一副要被掏空的瞌睡样。
裴思好奇地问:“哥哥,这就不行了,万一被我肏尿了怎么办?”
“……那就杀了你。”盛韫不寒而栗,那是什么丢人的场面?他顿时吓清醒了,拍了拍裴思的脸说,“不许做这种有辱斯文的事。”
啧,哥哥的底线还是有点高。舒服不就好了吗?他今天没射进去,盛韫自己都没发现,裴思抽出来的时候,他那肉乎乎的屁股还在往后靠,肠肉紧紧地贴合,根本不愿他抽离。他摸摸下巴再度提问:“那我尿在里面你该怎么办?”
“裴思!!!”盛韫无法接受,差点跳了起来,裴思还笑眯眯地看他,盛韫怒而肘击,警告道,“不许这么没下限!不然以后别上我的床。”
看着高高在上的盛韫沉溺在情爱里着实有趣,裴思勾唇一笑,也不是很在意盛韫的威胁,这种事主打一个先斩后奏、循序渐进,盛韫只是听着不能接受,真到那时候他早就爽晕了,还能反抗?裴思摸摸下巴,看来得想个办法让他把脸皮放一放。
被裴思盯得毛骨悚然,盛韫咬牙,把卷毛落水狗拉过来,运气快速帮他烘干头发,懒得浪费时间做吹头这事。
他平日里都是十一点入睡,早上六点起床,多年如一日。可今晚已经一点多了,都怪裴思,盛韫关好灯,快速往床上一躺,冷静地说:“很晚了,睡觉,以后不许折腾到这么晚。”
他哪有那么多不许和禁忌?
被子那头的裸男慢吞吞地挤过来——其实盛韫有新睡衣,但裴思说他可以裸睡——八爪狗一样抱着盛韫。
“热。”盛韫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明天滚回月坞。”他受不了这种每天做爱的日子了。
八爪狗小声地哼哼,在盛韫的颈间喷洒热气,赤裸胸膛处的心跳声有点吵,又传来浓厚的热意。
在盛韫入睡前,他听见裴思小声嘟囔:“舍不得走。”
又不是不见面了。
说着舍不得的人是裴思,的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