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庫裡,坐在車裡抽菸的祁爵抬眼一掃,看見自己的叔叔帶著一個身穿白色禮服的人坐進車裡。
那人是誰?怎麼背影有些眼熟?跟小叔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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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在19歲生日會上顏面盡失的顧竹年一進家門就不管不顧地往樓上沖,將自己鎖在房間裡,任顧梅寒如何敲門都不理會。
「年年,你開門,有事情我們好好溝通,你把你的苦衷說給哥哥聽。」
顧竹年靠著門板屈腿坐在地上,一言不發。
還說什麼?有什麼好溝通的?
完了,一切都完了。
十幾年來他苦苦經營的形象一下子全完了!
不僅形象沒了,連他和祁爵的那點事都被肖冶那個賤貨廣而告之了!
現在參加生日會的這群人怕是早就把這件事傳開了吧?!
沒什麼可說的了,全毀了…
肖冶…
肖冶!
他忽然急匆匆地跑到衛生間照鏡子,然後對著鏡子擦乾淨臉上暈亂的妝。
不會的,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自己不會被這點小麻煩打倒,一定有解決辦法,一定有解決辦法…
他跌跌撞撞地從衛生間出來,拿出一根煙叼在嘴裡,雙手顫顫巍巍地好不容易才點著煙。
煙霧迷濛中,他漸漸變得冷靜。
要想辦法……
他將自己鎖在房間裡不出來,顧家的其他人都要急壞了。
蘇溪被顧常鋒扶著坐在沙發上,夫婦倆滿面愁容。
「年年怎麼會?」
顧梅寒從樓上下來,聽見自己的母親這麼說,急忙開解道:「爸媽,你們也別相信那個人的話,我們等等年年的說法。」
蘇溪扶著額頭靠在沙發里:「寒寒說的對,我們得問問年年究竟是怎麼回事。」
顧蘭泱坐在一邊撇嘴:「事情還不明顯嗎?」
顧梅寒摁住妹妹的肩膀:「泱泱,無論如何,我們應該先相信自己的家人。」
「對,你大哥說的不錯,」顧常鋒遞給蘇溪一杯蜂蜜水,「我們是一家人,我們得先聽聽你二哥怎麼說。」
說完,他讓管家去叫顧竹年。
顧梅寒搖頭道:「先別叫了,讓年年冷靜冷靜吧,生日會被搞成這樣,他肯定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