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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页(第1页)

和太宰治同居的日子

作者:经常熬夜的颓废选手

文案

从很久之前我们就认识了,之前太宰是个富裕家族最小的孩子。我经常会去爬墙看他,不是源于喜欢,而是因为我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把身上缠满绷带,我对此一直疑惑不解,所以一直来找他问“为什么要缠这么多绷带?”太宰治总不会回答我,只是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像想逗我开心,但是我总会冰凉凉的说“你别笑,真丑。”

矫情受,主视角第一人称。

开放性be,全篇负面情绪又黑泥压抑

内容标签:强强文野咒回be

搜索关键字:主角:牧野栗┃配角:太宰治中原中也五条悟┃其它:

一句话简介:混沌黑泥和情感缺失症

立意:我们是「朋友」

我幼时生活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在我开始记事的年纪,我就记得长在家门口的樱花树,一到季节就会盛开,那个时候风一吹,就会把樱花瓣搞得满地都是。

扫地的婆婆总会抱怨,偶然间听到抱怨声的母亲却喜笑颜开的命令婆婆不要把樱花给扫掉了。

母亲喜欢樱花,可惜门口的樱花树只有一株,所以她总抱着我来看,当我不解的抬头望向母亲时,她的目光总是怜惜又温柔的看着那颗盛开的樱花树,比起看着父亲还要深情。

我能明白那是看着喜欢之物喜悦的感情,但我无法被传递这种美好的情绪。所以我会天真的用手指摸摸母亲勾起的唇角,发出咿咿呀呀不解的声音。

年长几岁后,母亲患了癌症,当时医疗不发达,附近也没什么好的医生。所以母亲病的很重,就算父亲风尘仆仆的带着母亲去了东京市里求医,却还是无获而归,还挂了点彩。

我会在照顾我起居的婆婆的建议下去关照我的母亲。我印象很深刻,母亲的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并且干裂掉了,本柔顺的乌发也干枯毛燥,似乎瞬间老了十好几岁,我差点就没有认出来母亲。

母亲清醒着,她会冲我柔柔的笑笑,然后摸我的脸。父亲也会在母亲的屋子里,不过他并不像我一样趴在母亲的床边,而是一动不动的对着一面墙壁,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很无聊的样子。

一天天过去,樱花快要凋谢的日子,门口唯一的樱花快要结束自己的花期了。

母亲的头发也如同凋谢的樱花一般,面容也衰退下去。我看到她枕边一缕一缕凋落的头发,有些无措的问她“您的头发要像樱花一样落光掉了?”

母亲在床上摇了摇头,看了眼父亲坐着的背影“我不会凋落,会在地下看着你们,落下的樱花也是。”

我不解,面上也没有至亲要死去的悲伤表情,我的面上只有疑惑“人死后还会有视觉吗?您死了怎么能看着我和父亲呢?”

这时候父亲走了过来,不知因为什么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臭小子,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那一下真的很痛,我的脑袋嗡嗡作响。我那时腹诽:这时候他倒不做活死人一直待在角落‘面壁思过’了。

母亲死后,父亲更加沉默了,照顾我起居的婆婆和扫地的婆婆也很沉默。没有人和我说话也没人和我玩。扫地的婆婆和照顾我起居的婆婆也不再拿新奇的事情告诉我。我一直呆在自己的院子觉得有些无聊,于是我会用婆婆给我的零用钱去买画本看,那些画本很浅显,但我一直理解不了画本中描绘的浓墨重彩的情感。

我的心脏仿佛不会跳动,我捂着心脏的时候它却一直在跳。参加母亲丧礼的时候我也一直捂着心脏,它也一直在跳,平稳而有力度。那时候我身周的人都在痛苦,就连沉默的父亲也旁若无人的默默流着眼泪。

只有我,什么都流不出来。

我只是可惜门口的樱花树,除了母亲,谁也不会欣赏它的美丽。只有母亲是喜爱它的。

我到了要上小学的年纪,所以就去附近的学校上学。学校的一切陌生却又让我好奇,我见到很多同龄的孩子们,他们很活泼,性格也各有千秋。我读过很多书,看过关于校园生活的许多事情,但所有都不如真实看见感觉到鲜活,那时候我以为遇见了人生中最有意义的事情:认识他人,去交很多很多朋友。

但是我弄错了一件事情。很久之前我就把它忽略了。就算是我自以为是的把好奇和雀跃当成了兴奋和向往之类比较强烈的情绪,也会因为这种自我欺骗而产生更加空虚和无聊的感觉。

我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所有教过我的老师都这么说,所以我也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了。因为长着一张人见人爱的面孔,所以和我接触的很多很多孩子都愿意和我粘在一块儿,像是狗皮膏药一般赶也赶不走,和我积极讨论一些在当时我心里幼稚可笑的事情。

认识他人,交朋友这件事情让我更无聊了。

我的心理落差很大,所以在一个孩子要和我玩儿跳格子的游戏时,我不耐烦的让他滚远些。那个孩子就如我所料一般,眼里溢出我搞不懂的泪水,如书里写的那样,伤心欲绝的跑走了。他不会告诉老师,因为那个孩子很喜欢我,还说出将来要和牧野栗结婚这样愚蠢的话。

两个男的怎么能结婚呢?太蠢了。

逐渐因为我的冷眼相对,之前与我亲热的小孩都远离了我,我不在意这样的情况,老师不放心的询问后我也爱搭不理。学校真无聊,还不如在家里看些书有意思。

直至一天下午的体育课。这是最后一节的体育课。我发现了我一直未看见的孩子。也是我这一生难得有所羁绊的人。

我试探着和低垂着头手臂和腿部缠满绷带的孩子说话,但是他好像学习了我之前对别人的态度,对我爱搭不理的。

“你叫什么?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他戴着漆黑的帽子,刘海也很长,我只能看见他的嘴,他的嘴很小,像女孩的嘴。

我还想继续问,谁知忽然有个人把我拖拽走了“津岛修治是有自闭症的孩子,不要和他玩啦牧野君!”

这是一个女孩,我记不住班里人的名字,只知道这是唯一一个我恶言相向过后还一直像我示好的女孩儿。

“关你什么事。”我不满的甩掉她的手,面无表情的冷冰冰样子让这个女孩无措的站了几秒,然后她很委屈的大声喊叫“牧野!我又没说错嘛!干嘛凶我啦!”

之后女孩跑走。我又走向了树下的那个被女孩说有自闭症的孩子。

此刻他不再低着头,而是抬头看向了我,仿佛是才知道有人因为他有了动静一般。

“我知道了哦,你叫津岛修治,所以你不用自我介绍了。”我自顾自的坐在了他的旁边,他不适的想要远离我,即便他还没有‘远离’的动作,但是我预想他要这么做,所以抓住了他的手腕,碰到了他缠着的绷带。

“为什么要缠着绷带呢?”我好奇的问,此刻正直直的与津岛修治震颤的眼眸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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