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宝贤王府只有来恩一个贵女!”
墨定勋一脚踢开了椅子,就像也可以一脚踢开这个让他丢脸的时温宁一样。
“哎?你别走啊!”
容世子见他要走,想留住他一起看看热闹。
却听见墨定勋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不走?留在这看她给我王府带来耻笑吗?”
容世子看墨定勋是真生气了,无奈的闭了嘴,转身看向了时温宁!
毕竟这位傻小姐大战神秘月公子,更有看头。
温宁鼻头一紧,肉嘟小巧的朱唇一撇,两滴泪瞬间挂在了睫毛上。
“公子有话好好说嘛,发这么大火,是想杀了小女子吗?”
温宁抬头望着月寻,握着帕子掩鼻抽嗒起来,两珠泪花瞬间垂落,留下两行珠线。
晨风有些不知所措,握着剑身,剑墩指着她,“你哭什么?谁说要杀你了!”
温宁身后的贱奴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厌恶的闭上了眼睛,他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没本事,还哭啼啼的主人!
任老板站在台子上,更是一脸惆怅。
好好的生意,就成了一台戏?
他干了三十多年的牙行,见过酸脸的,一言不合就杀起来的,也斗几句嘴最终用银子买消停的,可像这姑娘的,明明性格坚韧得很,却又把后宅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用到这。
她倒是聪慧玲珑,懂得以柔克刚,以退为进。
可用在月公子这种人身上,怕是要失算了!
在月公子眼中,世上只有两种人,活人和死人。
压根就没有女人这个分类。
月寻眉头紧锁!
突然身形一动,如一道影出现在她面前。
掐住她的后脖颈,逼她看着自己的眼,“杀你有何不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条命!”
温宁本能的用双手抵在他身前,“你若现在拿去,就赔本了。”
月寻忽然被气到想笑,“怎么,晚两年来取,你还能多给我一条不成?”
温宁一脸认真,重重的“嗯”
了一声,“可以给你两条命!”
像他这种人,养狼,开酒肆获取情报,身边有一群不怕死又忠心的侍从,一年之后就让茗兰酒肆风靡全京都城,绝不可能是普通的商人。
他必然会有想除掉的人,虽然暂时还不知道是谁,但到那时,温宁也有一定的能力自保。
帮他除掉一两个障碍,没什么不可能的。
月寻手臂一曲,把她拉近了些,他的脸近在咫尺,甚至可以感受到冷冽如雪的呼吸。
“不必那么麻烦,今天就杀了你,这两个奴我都要!”
温宁的眼底瞬间蒙上了一层寒霜,“月公子如果想我这条命,我无力反抗。
在你答应借我尸虫母那一刻,我也确确实实说过,这条命便是利息。
但他二人,我今天要定了!
即便是死,他们也只能是我的奴。”
月寻松开她,语气满是不屑,“口出狂言!”
温宁却不以为然,“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人市也不例外。
既然我同月公子都想买下这燕池奴,那就按照规矩,典拍吧!
刚才也确实是我失言在先,所以为表示我的诚意,五年后,待燕池奴长大成人,他若愿意追随月公子,我便双手奉上,决不食言!
他若不愿意,我便以今日典拍最终金额的五倍奉给月公子,以示歉意。”
“哇!
时家原来这么有钱啊!
难怪有人上赶着要去当赘婿!”
啊哈哈哈!
温宁瞪了那人一眼,让你嘴欠,一会就先从你身上抠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