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昭月一愣,“什么若言?你指的是……宋若言?”
傅聿修冷哼了一声,“除了她,还有谁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去害她?”
“我没有。”乔昭月矢口否认,心虚地避开傅聿修犀利的目光,“宋若言住院和我无关。”
她顿了顿,补充道:“当然,我也从来没有伤害她。”
傅聿修的眉峰拧紧,“没有伤害她?呵,要不是你,若言怎么可能会被欺负?”
乔昭月觉得莫名其妙,“陷害?我陷害宋若言?我有什么理由这么做?我为什么要陷害宋若言?”
傅聿修盯着她看了几秒钟,似乎是想从她的表情变化中判断真伪。
见状,乔昭月反而镇静了许多。
“我今天压根都没有见过苏若言,我为什么要陷害她?难道就凭你一句话,我就得承担责任?”
“你当然可以抵赖。”傅聿修毫不留情地揭破她的谎言。
乔昭月忍不住笑了,“傅聿修,你未免太小瞧我了,如果我想害人,直接找人弄死她就行,何必浪费时间和精力?”
傅聿修冷哼:“谁知道呢?”
“随便你怎么想。”乔昭月耸肩,“我对宋若言没兴趣。”
“没兴趣?”傅聿修眯眼。
乔昭月点头,坦荡地迎视他的目光,“没错,对她,我确实没兴趣。”
傅聿修的眼中划过一抹异样。
乔昭月继续说道:“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打赌。如果我骗了你,我甘愿受罚;可你要是输给我了,请你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傅聿修盯着她的双眼,忽然笑了,“打赌?你确定?”
“嗯。”乔昭月淡淡应了声,表情平静。
傅聿修轻扯嘴角,笑容凉薄,“好,我和你赌,但是我赢了,你就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
“没问题。”乔昭月痛快地答应了,“不管结果怎样,咱们各退一步,都好商量。”
“好。”傅聿修爽快应下,“那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乔昭月皱眉,“现在?”
“是啊,就现在。”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我要回家睡觉。”乔昭月拒绝,“等明天早上我们再约时间谈。”
“我不管!你必须现在跟我去医院!”傅聿修恶狠狠地说着。
乔昭月挑眉,“你这样强迫我,不觉得自己很霸道吗?”
傅聿修冷笑:“霸道?比起你的所作所为,我的行为又算得了什么?你害得若言住院,我让你陪着她聊聊天,你都不乐意!”
乔昭月不悦地蹙眉,“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先,我并不清楚宋若言究竟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要住院。二来,我也并非故意害她。如果你不喜欢听我辩解,那就当我没说。”
说完,她转过身,背对着傅聿修坐着,闭眼假寐。
傅聿修冷冷地看着她,拳头攥紧。
半晌后,他收敛锋芒,沉默不语地将油门踩到最大,车飙升,犹如脱缰野马,飞驰而去。
乔昭月睁开眼睛,看着窗外急倒退的景物,神色复杂。
车子很快抵达市区某医院,傅聿修将车靠在一棵树旁,熄火,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