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傾軟下身子,靠在那人的懷裡,捏了一把?她的腰,「怎麼?不說一聲?」
秦闕埋在女人頸間?,貪婪地嗅聞著緩緩溢出的紅酒香,嘟囔道:「我還以?為你樂不思我了呢?」
小沒良心的,這麼?多天?沒見,就知道泛酸是吧?
燕傾哼了一聲,作勢掙扎兩下,「那確實,你放開,我出去住。」
「別啊。」秦闕委屈地收緊手臂,「我想你了。」
戀人的告白是世上最好的軟化劑,懷中的女人回身吻上她的唇,「我也是。」
夜晚,兩人躺在床上,燕傾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積攢了些時日的欲求在能滿足她的人面前越發肆意蔓延,秦闕只是鬆鬆地抱著她,她卻覺得那條手臂如同一個永不消散的熱源,持續灼燒著她。
偏偏環著她的秦闕呼吸平穩,睡得穩當。
裝是吧?我就不信你聞不到我的信息素。
小臂一陣麻癢,女人的手如撥弄琴弦般在上面划過。
燕傾在勾引自?己……
秦闕心如擂鼓,恨不得現在就與她融為一體?。
可心中的酸味還未徹底散去。
鼻尖縈繞的甜美酒味訴說著戀人的渴求,但秦闕貪婪的想得到更多。
比如,親口說想要她之類的。
所以?她反手抓住女人亂動的手,裝作剛醒的樣子,「嗯……你明天?不還有工作嘛?」
快說,為我推掉工作!
要知道明天?可是她們在一起一周年的紀念日。
秦闕認為自?己可以?小小任性一把?。
誰知女人把?她手一丟,翻身起床,氣呼呼道:「我去客房睡!」
事?實證明,跟燕傾還是打直球,少耍心眼。
秦闕一把?摟住女人的腰把?她拽回床上,沒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堵住她的唇。
沒有就沒有吧,她才不要獨守空房呢?
「別……」
過分的動作讓燕傾忍不住滲出淚水,顫聲懇求著。
「可你喜歡我這樣,不是嗎?」秦闕溫柔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就是不聽她的話「我聞到了,你喜歡極了。」
小混蛋……果然?還吃著醋呢!
燕傾在心裡罵道,身體?倒是誠實得一塌糊塗。
她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秦闕也別有滋味。
真是給她慣的了。
怎麼?好像現在怎麼?著自?己都?是舒服的。
第二天?一早,秦闕早早起床。
昨晚鬧到深夜,燕傾眼睛都?睜不開了,倒還記得在洗澡的時候罵她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