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老头在一旁瞧着,摇头晃脑的小声嘀咕一句,“这小夫妻啊……感情可真好。”
虞晚:“……”
您果然年纪大了,眼神实在不好。
因为云觞的屡次试探,虞晚更加坚定不能靠男主太近的念头。
晚上吃过饭,她酝酿着开口跟沈氏提一提,晚上在她们屋里睡。
却不想,她刚放下碗筷,沈氏就将她拉到厨房。
笑眯眯的从怀里拿出两样东西塞到她怀里。
挤眉弄眼的小声道:“虞娘,娘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晚上的事就要靠你自己了。”
虞晚一头雾水。
沈氏又指了指灶里的热水,语气暧昧:“这香胰子是娘特地托人从县城买来的,是玫瑰味的,特别好闻,你今晚用它来沐浴,一定能让云觞为你神魂颠倒。”
虞晚脸上的困惑僵住了。
她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东西。
一样是沈氏说的玫瑰味的香胰子,另一样是——
一本春宫图。
亲娘,我谢谢您勒!
虞晚全身都在抗拒,但沈氏完全没看出来,也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直接将厨房留给她。
临走前,她扒拉着门框催促,“虞娘,赶紧洗完澡回屋,春宵苦短,别耽误时间。”
虞晚尴尬的脸颊绯红。
这些天她也大约知道沈氏想撮合她和云觞,但她没想到,沈氏竟会做到这一步!
洗澡水、催情香、春宫图一步到位。
不过沈氏这番心思,注定是要浪费的。
就男主那样清冷克制的性子,怎么可能跟她圆房。
羞窘了一会儿,虞晚就将这事抛到脑后了。
香胰子在这个时代算是奢侈品,她穿来这么久还从没用过,秉承着绝对不能浪费资源的好习惯,虞晚用玫瑰味的香胰子舒舒服服的泡了澡。
隔壁。
云觞坐在桌前看书。
昏黄的烛火偶尔被风吹动,墙壁上映照出的人影也微微摇晃。
沈氏端着一个陶盅走近,轻手轻脚的走到桌边,温柔道:“云觞,先不急着看书,把药喝了。”
云觞将书放下,看向沈氏时素来清冷的眉眼柔和了几分,他连忙起身接过沈氏手里的陶盅。
轻声道:“药我自己去厨房喝便是,怎么能辛苦娘给我送来。”
沈氏欣慰的看着儿子,“这哪里辛苦了,我儿读书才辛苦。”
她看了眼云觞手里的陶盅,催促道:“温度正好,你趁热将药喝了。”
云觞犹豫了一下,在沈氏殷切的注视下,还是仰头将陶盅里的汤药喝完。
沈氏脸上的笑意更深。
她瞥了眼后窗,才想起来般说:“我今日发现虞娘那张小床被虫蛀了,还发了霉。不适合再睡,今夜你就和虞娘一起睡。”
“你可不能再欺负她。”
云觞进屋时就发现了屋内少了张床,此刻听沈氏提起,并未出声拒绝。
左右已经睡过一次,再睡一次也没什么要紧的。
他床大,用被子隔开便好。
沈氏很满意他的反应,拿着陶盅离开。
片刻后,虞晚洗完澡进屋。
她没有多看云觞,直奔她的小床,随即——
整个人呆住了。
她呆愣愣的回头,看向云觞,精致可爱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云觞,我的床呢?”
她那么大一张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