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瓶酒,
坐在北晁峰半山腰,向克继的泪,流了整整一个晚上!
即便是到现在,
他还是当初那些话,
“我啊,在别人看来,可能风风光光,”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一个连自己老师都护不住的人,一无是处!”
这就是向克继对自己的评价,
一无是处。
等说出这句话后,向克继的情绪才算是渐渐缓了过来,
抹掉眼角的泪,向克继低头一笑,
“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哭哭啼啼的,你俩可不许给我传出去,”
“不然我饶不了你们两个臭小子!”
宁北和王奕相视一笑,
“怎么可能呢。”
向克继喝了一大口茶,
继续问道:
“那第二件事,你闹这么大的动静,”
“根本原因,不在魔都吧?”
宁北笑了,
“当然。”
这次,不等向克继再追问了,
宁北主动摊牌了,
“这套流程,老领导你应该比我熟啊,”
“只有动静足够大,大到魔都根本不敢隐瞒,这件事才能顺理成章地到京都。”
嗯,
向克继点头道:
“然后呢?”
然后?
宁北微微一笑,
“老领导觉得然后会怎么样?”
是的,
宁北猜到了,向克继应该早就知道。
而向克继,也和宁北想的一样,
“小子啊,我怕的是时间上,可能会来不及了啊,”
“明天就是这届换届最关键的节点,”
“一旦明天的结果确定了,那也就意味着,下一届的领导班子出炉了,”
“你这件事,能赶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