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姜颂,可以做你的同桌吗?”祁宴南来得早,远远看见女孩对所有人甜甜的笑着打招呼。
她的人缘很好,他阴暗的窥探,阴暗的羡慕,阴暗的妒忌。
所以在姜颂甜甜打招呼时,一个冷脸甩过去没搭话。
她竟然不记得自己了。
17岁的少年,隐约有了男人的轮廓,祁宴南自知相貌不差,好多人都说自己帅,高中起书包里每天都会有各种女生递来的情书和礼物。
虽然知道那些女人看中自己皮囊,并非真心。
可他也庸俗的期待,女孩和大多数一样,被自己所谓的脸迷倒。
玩完没想到女孩压根不记得自己。
女孩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对着一张莫名其妙的冷脸,不知所措之际,旁边的同学打趣缓和尴尬,女孩便顺势坐在前面,成了他的前桌。
彼时的祁宴南不知道,这个背影,自己一看就看了6年。
很多时候,他都在想,如果当年重逢的第一面,自己不那么冷漠,不那么自卑,一切会不会好一点。
她会不会和陆时禹没有开始,会不会和自己
每每想到这儿,心痛不能自已。
明知道这种假设不可能成真,可偏偏还是忍不住去想。
以至于后来的祁宴南,发疯的抨击陆氏,顺势牵扯到了姜家。
肉肉应该是那只肥狗。
又黑又胖,哪里可爱了?
祁宴南不明白,虽然.但是忍着不适任由她捏着耳朵。
“肉肉,妈妈好想你.”
祁宴南黑着脸问:“肉肉爸爸是谁?”
她要敢说是陆时禹,他明天就去陆氏揍人。
姜颂摇头,不说。
祁宴南摇晃着她肩膀,“说,肉肉爸爸是谁?”
“头好晕别碰我.”
虽然不应该跟一个酒鬼计较,可祁宴南还是拧巴着,非要一个答案。
姜颂被晃的烦了,“没有爸爸,肉肉是我捡来的.烦死了!”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祁宴南这才作罢,将女人从地上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
抽手时,姜颂迷迷瞪瞪睁开眼,“爸爸.”
祁宴南楞了一下,姜颂嗲嗲的又喊了一句,“爸爸.”
“呜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祁宴南哪里见过姜颂这个样子,平日里一碰即炸的女人,这会儿像个玻璃娃娃,让人束手无策。
只好任由她像个树赖一样,被抱着,眼泪鼻涕往袖子上沾。
姜颂哭够了抱着手臂沉沉睡去。
祁宴南半跪在床边,想把手抽回来,发现睡梦中的女人还是紧紧抱着,怎么也不撒手,只好以一种怪异又难受的姿势继续维持着。
姜颂第二天是在祁宴南怀里醒来。
脑袋贴在男人怀里,睁开眼,楞了一下,下意识的推了一把,祁宴南有点困,没撒手,姜颂想上洗手间,只好拿开搭在腰上的手,手臂撑起来,一寸一寸从他身边挪开。
洗手间里,姜颂被镜子里蓬头垢面,眼肿成一条缝的女人吓到了。
怎么会这么丑?
“啊不活了.”
祁宴南听到响动,鞋子都没穿的冲进洗手间。
“怎么了?”他焦急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