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不会亏。”
破军赞许道:“真的是个老阴货啊,陈皇,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却也算是个有些脑子的枭雄了,为了保证陈玉昀获胜,我怀疑陈皇给了他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搞不好是什么丹药,宝兵之类。”
破军道:“所以,在下的计策就只是这样了,以陈玉昀之死,而搅动天下;以陈皇十年心病澹台宪明,应国名将宇文烈,牵制陈皇之心,然后,离间皇权文臣。”
“至于陈皇为了他儿子一鸣惊人,震动天下准备的这一场大会。”
他拱手:“就自然由主公您扬名了。”
“我先在这里,恭贺主公……”
李观一想了想,道:“有劳先生妙算无穷。”
“我得先生之助,如鱼得水。”
如鱼得水,这样含蓄的赞许和其中的分量,最戳破军这样的谋臣,他微微笑了笑,嘴角勾起,抿了抿,又挑起,最后风轻云淡道:“咳咳,您言重了。”
“这不算是什么的。”
破军拜别李观一之后,从容不迫的离开了,转过一个墙角。
注意到李观一没有在。
破军深深吸了口气。
狠狠一握拳。
好!
旁边有人路过,满脸古怪看着他。
于是破军咳嗽一声,挺直腰背,右手背负身后,又成为原本风姿俊秀的谋主,平淡离开。
之后两日的初选,八选四的比拼,李观一确实是和剑圣之孙胥惠阳对上了,这一切都符合破军的描述,而夜不疑,周柳营,分别和宇文化,哥舒饮对上,唯陈玉昀的对手稍弱,稳赢。
周柳营几乎哭丧着脸:“宇文化啊,我怎么打?”
“他大我好几岁。”
“我拿头和他打,要不然认输罢了。”
“噫,现在弃权还来得及吗?”
夜不疑道:“不战而降,你的父亲手中的不会是金玉带,而是斩马刀了,到时候就不只是你父出手,怕是伱的娘亲也要在旁边递蹀躞,一起打。”
不战而降者,斩!
周柳营咕哝道:“也就只是说说,我要是敢投降,我家爷爷都要从乡下杀过来了,倒是老大你有点难了。”
“胥惠阳都已经是名侠榜的三十四了。”
“这还是他不经常走动江湖的,只有十九岁啊,简直是怪物。”
“剑气无双,又是三重楼,你要小心些,若是我们有大军,不必担心这样的剑客,可在比武台上,捉对厮杀,咱们还是吃亏了。”
李观一点了点头。
周柳营道:“唉,听闻这一次陛下说,要与民同乐。”
“前四强的比试,是要允许百姓看的,似乎有不少江湖人来。”
“今日之后,胥惠阳在名侠榜上又要提升了,听闻江湖上许多大事情,只有名侠榜才有邀请,还是有许多好处的,就比如那应国铸剑谷的大会,美人绝色榜的绝色也喜欢寻名侠榜的少侠结交。”
“当年咱们太平公,就曾经有过名侠第一的时间。”
“嗯,十大宗师年少时候基本都是名侠第一的。”
“听闻长公主当年,是同时名列名侠榜,美人榜前十的。”
“这一期的美人榜是不是也要出来了?”
“好像是……”
少年们沽酒闲聊着,李观一倒是不在意这些,但是回去的时候,薛家门口有马车,装饰极华丽,有一人,见李观一来的时候,倒是欣喜笑起来,道:
“李校尉,久违了。”
他微笑拱手:
“我大应太子殿下邀您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