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会长,你们商量出了应对新商税的好办法吗?”
“……”
大家只关心一个事情。
就是能否不交新的商税。
有没有解决方法!
项鸿坤瞥了张彧一眼,张彧神态平静,没有要言的意思。
于是项鸿坤自己开口:“这一次,我和张会长、两大商会主要成员家族商议决定,拒绝缴纳朝廷新的商税!”
此言传出,众商人骚动起来,仿佛炸开了锅。
“这是在对抗朝廷吗?”
“这……真的好吗?”
“这会惹恼官府,我们怎么做生意?”
商人们议论纷纷。
其中有一个中年商人,不同于其他人,他眉宇间透着精明,反倒是有种文雅气质。
听到众人议论声,中年商人思索片刻说:“项会长,我们可否考虑向朝廷交税,而非对抗?”
对于这些中层商户来说,与其对抗朝廷,实际上交纳新商税更为合算。
项鸿坤看向这位中年商人,他正是苏商成员,不久前还跟他谈过布料生意,项鸿坤还有些印象。
“哦,原来是胡老板!”
“以前还以为是谁呢!”
项鸿坤轻笑一声,说:“你要交税,我们不会阻止!”
“什么!”
“这么好的事情?”
众商人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心中充满喜悦。
当然,如果商会有出色的减税策略,他们自然会支持。
但与朝廷对抗就有些犹豫,究竟是否划算,风险很大。
胡柳也感到一丝喜悦,但他仍有些怀疑,他知道项鸿坤不是好说话的人。
于是,项鸿坤淡然说道:“不过,有一句话得提前说好,免得将来有问题,说我项某人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