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他一直不进来,就直接开口叫他了。
苏梓臣可不会上当,他带着防备心踏进去,现陆长郁果然还没开始洗澡,心里莫名有些失望。
他衣服脱了一半,背对着苏梓臣,手指在脑后摩挲,似乎想解开头上的止咬器。
白色的布料在臂弯处层层堆叠,一对肩胛骨仿佛精巧的蝶翼,随着他的动作扇动。低着头,漆黑的丝向两边分开,展露一段白皙的脖颈。
这样毫不顾忌地把腺体展示在外人面前,简直就像是在邀请别人狠狠地咬上前。
苏梓臣磨了磨牙,感觉牙齿有点痒。
如果等会陆长郁真的想用花洒泼他,他就报复回去,比如咬他的腺体。
陆长郁的手指在间生涩地探寻,却怎么也解不开扣子。
他当然解不开,这种止咬器是特制的,有防自解功能,必须由别人帮他解开,要不然止咬器就起不到作用了。
苏梓臣走上前,小心地避开他,保证自己不会触碰到他任何一块肌肤。
指尖灵活地在他乌黑的间穿梭,很快就解开了一半。
皮带扣得很严实,苏梓臣好半天才解开,这种程度的禁锢,哪怕是对a1pha,也有些过分了。
对于情热期的a1pha来说,止咬器就相当于是一个贞操带,有些掌控欲比较强的o或者b会选择给自己的伴侣戴上,以防他们不受控制找别人泄。
“这是谁给你带的?”苏梓臣语气有点差,他这时候反倒生气了。
陆长郁可是他的死对头,能欺负他的只有自己,谁敢给陆长郁戴这东西,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那家伙。
“嗯……是我哥。”
苏梓臣一下子泄了气,陆丰城是他哥哥,他要管教陆长郁,谁也没办法拦着。
而且陆丰城虽然年纪不算大,却是能和他父母说上话的辈分,苏梓臣多少有些怵他。
只是在心底深处,苏梓臣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身为哥哥,陆丰城是不是有点太关心陆长郁了?不是说亲人间的那种关心,而是那种过分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每次现陆长郁夜不归宿的时候,陆丰城就会很生气,这是正常的表现。
但有时候,苏梓臣总觉得陆丰城不仅仅是在生气。
更像是在……嫉妒。
这话苏梓臣自己都觉得可笑,陆丰城能嫉妒什么,总不能是嫉妒那些能躺在陆长郁身边的人吧。
陆丰城可是陆氏集团继承人,外人眼中最符合a1pha刻板印象的精英。
高大、帅气,拥有绝佳的头脑和商业天赋,钱、权、名全都握在手中,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天之骄子。
怎么可能嫉妒那些个不入流的小明星呢?
在白润脸颊上显得格外骇人的黑色止咬器被摘下,坠在他纤细的脖颈上,被一根带子牵着。
那张面庞完全展露在苏梓臣面前,因为室内朦胧的雾气,精致的眉眼更加迤逦,湿漉的唇蒙上一层水汽,好像果冻一样。
咬一口,就会爆出甜蜜的汁水,包括眼泪和津液。
陆长郁伸手想摘下挂在脖子上的止咬器,苏梓臣见他的动作,像应激的小狗一样,猛地一个后退,手臂抵到背后的架子,碰倒了上面一堆的瓶瓶罐罐。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