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自己走吧。”车恩尚不敢和赵明秀同车了,都住在平仓洞的,真被发现可怎么办啊。于是不等赵明秀反应,就先跑了。
赵明秀还是想不明白的,努力回忆;车子开动都还在想:是金叹家门口?!还是chris家门口?!哎呀,这二个人住那么近干嘛。
——
公车车站。
要回家的行人们虽都留意到了这二个身穿名门校服的人,却也未曾多关心。
这个车站没有一辆车可以到达二人的家。
“为何到现在还没公布?”订婚的消息。
“父亲用了一些关系,对方也同意,估计有其他消息要放出。”
二人分开坐在车站狭长的位置上。
“那个小店……”有些想问。
“嗯。”好像能知道她的问题“我失去偶妈的地方。”
“都说做人好,可有时还是做鱼好。”做了个‘七’的手势“七秒,鱼的记忆,只有七秒;也许还没说离别,就已是陌路,这样多好。”
崔英道转头“是啊,做鱼,黄花鱼还是青花鱼?我不挑食。”
“鲨鱼,虎鲨,大白鲨。”
崔英道伸手,放在她头发上“就这样,chris。”在自己孤单的时候她在就好了。
偏头想摆脱他的手“真是,没事长的这么手长腿长的。”
“是啊,你也是不能坐地铁,这能看见别人的一半吧。”崔英道也可以嘲笑她手短腿短“那种风景怎么样?”
“在美国,我会用拥抱安慰金叹。”在这里却不行“不要抱幻想、也不想试图等我;那个继承权,怎么样都要拿到手;因为人长的矮,那些闲话总是往下飘来,所以一定要站在听不到闲话的最高的地方。”
“这种时候你就非要提起扫兴的人。”虽然这里人来人往,但没有注意他们“以为我会把你怎么着吗?”
“你把别人怎么着还少吗?”挥开了他的手。
“我不是对你什么都不能做嘛!”崔英道发怒吼起“你把事情告诉我父亲、你和金叹同居、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有怎么着吗?都不知道怎么治疗我的伤,还能把你的伤怎么着!”
“只是觉得你不在,我很伤感;你回来,哪怕是骂人也很高兴。”他如实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你的心事很沉重,就这样,还能怎么着?只是,想,你今天陪着我。”
“曾听到过一句话,贱人就是矫情。”起身,豪爽的将书包丢在旁边“那就不要矫情。”
站到他面前,将他完全拉入怀里,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再畏畏缩缩,做一次16岁的少女,不计较得失,做完再后悔。
这也是一种勇敢。
崔英道被动贴住她,很快就抬手抱住了;让她站在自己双腿间,紧紧抱紧她,将自己今日累计的全部不愉快和愉快都用这个拥抱宣泄。
就算她警告自己不要幻想也不要等待,可,是不是等待还是有效的?
微微抬头,这次是她居高临下。
“等人是我的长期以来的习惯。”双手搂着她的腰身,不去管路上行人对他们的指指点点“cky,这次等到的却是天赐的天使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