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们就只有三十多个人了,全被围在高台了。熊槐就在里面。”
听到副将的汇报,景邵看了一眼空,雨势已经停了,并且还有些光亮…好像要亮了。
亮之前,是最黑暗的时候…
“竟然守了一个时辰多?果然是骁锐,可以,为了那熊槐陪葬!也罢,去看看,老夫要亲自结果了他的性命!”
罢,就向着高台走去,走到一半,突然停下步伐:“景缺景鲤怎么还没来?”
“二人府上没人。”
“哼,倒是跑得快!”听到汇报后,景邵恢复了步伐,“除了熊槐,老夫要你们在我的面前跪下!”
高台内,三十多名羽林军甲士围着一人形成圆阵拱卫,在他们面前,则是百名叛军。
();() “熊槐,”景邵走到叛军前侧,停下了步伐,“事到如今,还要负隅顽抗?当真是鬼迷心窍看不清局势了?”
忽然,景邵注意到了这人身型好像臃肿…似乎有些不对。
良久,那人还不回答,景邵心中疑惑更甚:“怎么不话?”
“老子草泥马!”
张炳鞣掀开衣袍,怒目圆睁,大骂一声。
“你是谁?熊槐在哪?”看到这人不是熊槐,景邵竟然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连忙追问。
“老子羽林军中垒营队正张炳鞣,你是个什么东西?大王的名讳是你能喊的?”
“熊槐在哪?”
“草泥马!乱臣贼子!”
“在哪!?”
“草泥马!”
此时,景邵心中怒火再也忍不住,挥挥手,百名甲士迎了上去…
一刻钟后,张炳鞣已经被几名士兵按在霖上…周围的三十多名甲士也全部战死。
景邵快步走上前去,拿着刀架在张炳鞣的脖子上,几乎是以咆哮的语气质问道:“出熊槐下落,老夫还能饶你一命!”
“哼,大王,此刻大王已经统军前来评判了!你们死期将至!”
“!”
很快,张炳鞣的脖子上出现一道血痕,一阵痛意从脖颈处传来。
“老子,草泥马!”
景邵急促的喘着气,但是很快又平静了下来,起身,低头以轻蔑的眼神看着张炳鞣,道:“军中没有你这号人物,相比是个甲士,你,你这样为那个昏君暴君卖命,值得么?”
“大王发给我的俸禄,让我有钱治好了我娘的病,大王待我等如此,你,你配他?”
“最后给你…”
“草泥马!”
“杀了!头颅砍下来!”
…
“熊槐跑不远的,郢都城门都是我掌握的,看他往哪里跑!”
“传令,看住王城羽林军,余下甲士,全城搜捕,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