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距离甚至还能更近
郁落微微仰头,纤长脖颈因此露出优美动人的弧度。在被反复占有的盈满与快意里,她忍不住轻咬下唇。
祁颂不轻不重地探着,心醉神迷间,漂亮的眼睛也逐渐盈雾。
轻晃间,郁落看见祁颂对自己轻轻弯眸,笑得情意潋滟。
“姐姐总是那么可爱”
她低头亲了亲自己,话里意味深长:“里外都是。”
-
收拾完后,身心满足的两人终于开始后知后觉地想念去上学的崽。
将婴儿床里体贴地呼呼大睡一下午的阿冉抱起喂了奶,三个人出门去接桃桃放学。
来的时间有些早,便将车停在幼儿园旁的一棵树边,耐心地等着。
放学的音乐声响了。
祁颂按住郁落想解安全带的手,轻声说:“我去就好了,阿冉还在睡,你抱着不太方便。”
说完,她从驾驶座下车。在将车门关上前,朝副驾驶座上的郁落眨眼笑道:
“就这样在梧桐树下等我和女儿放学。”
郁落后知后觉,车旁的那棵树是梧桐树。
她心念一动。
曾经她在祁颂的校门口接祁颂晚自习放学,也是站在一颗梧桐树下。
那树历经春夏秋冬,翠嫩、葱郁、金灿、覆雪
而她总是站在那里等待,看一身蓝白校服的少女背着书包迫不及待地朝她奔来,漂亮的眼眸清璨如星。
后来有了车,便也将车停在梧桐树旁。
祁颂总会先敲开她的车窗,探进脑袋来,黏人地让她摸摸头。
蹭动间,脸上露出可爱的心满意足。
那梧桐树见证了她和祁颂最青涩的、互相陪伴和治愈的年少时光。
“咚咚咚。”身侧车窗忽被敲响。
郁落从回忆里回过神来。
她呼吸发促,心脏撞得胸口微热,抬手轻按开窗键。
果然,如很多年前一般,祁颂从窗外探进脑袋来——
不同的是,她怀里有她们的女儿。
眼前是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脸,大的那个面容早已褪去曾经的稚嫩青涩,眉眼如春日远山,有了成熟从容的动人风情;小的那个粉雕玉琢,笑得像只快乐的棉花糖小狗,发顶都竖起一根小呆毛。
隔着漫长时光的相似性总让人情绪湿润、心潮澎湃。
郁落鼻尖倏地发酸,缓缓勾起唇来,抬手,珍惜地抚摸祁颂和桃桃的发顶。
清泪无声从眼尾淌下,她眼里晃荡的笑意如簌簌梨花落入春水,满池柔白。开口轻轻地说:“你们知道的吧?我很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