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洲吻得很深很急,好几天没有吻过,若是?他今晚不主动登门,还不知道要等到多久,后天就要出发去大?溪地,飞机航线都申请完备,到那时,车马喧嚣,高朋满座,他们?更没有独处的时光。
这样宁静的夜晚,不要浪费。她既然?不来,只能他来。
“几天没有教你了,我怕你忘记喜欢我的感觉,Tanya。”庄少洲舌尖扫过她大?片敏感的上颚,手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陈公馆他想来就来,手自然?也是?所到之处,都是?属于他的权利范畴,他的势力范围,他的私人?王国。
只有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把陈薇奇摸到泛滥。
不对,她自己也可以,但还是?他来。
“这几天是?不是?背着我自己玩过……怎么这么快……”庄少洲喑哑的气息很性感,混乱的喘息,让陈薇奇脚趾都蜷在一起。
她今天感觉来得特别快,才吻了一分钟,就来了。
陈薇奇不是?保守的女人?,但听?他说这些浑话,还是?受不住,拍打他的肩膀,“你别说话……你才自己玩。”
庄少洲低笑,搓着指腹上的滑痕,“不看见你我自己也弄不出来。”
陈薇奇耳朵脖子一片通红,吻了好久,两人?已经脚步凌乱地辗转来到衣帽间里面,陈薇奇踩到了婚纱的裙摆。
“等下,别撞倒婚纱了!”陈薇奇醒悟过来,连忙推庄少洲。
庄少洲不得不停下,眼疾手快地把陈薇奇往自己这里搂,另一只手去扶婚纱。婚纱穿在人?形模特上,被两人?撞得摇摇晃晃,那些钻石火彩也摇摇晃晃。
“这是?你的婚纱?”庄少洲看见这条过于华丽的裙子,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不过是?一眼,他脑中已经过了千万个场景,陈薇奇穿着这件婚纱,站在海天一色的尽头,笑容融化在明媚的阳光里。
陈薇奇瞪他一眼,连忙蹲下去,看裙摆有没有被踩坏,看来工艺很好,那么脆弱娇贵的蕾丝都没有毛边。
“你来到底做什么。就为了来找我麻烦,和我接吻?”陈薇奇站起来,无语地把他赶到一边,不准他再靠近她的婚纱。
庄少洲回?过神,无奈叹气,“有正事。”
“什么正事。”陈薇奇没好气。
庄少洲用指尖抹走唇瓣上,吻陈薇奇留下的湿痕,其实?他指腹上还有她另一处的湿痕,气息混在一起,变成一种奇异的香,比他口袋里那朵玫瑰花还香。
庄少洲在陈薇奇所甚无几的耐心中败下阵来,从西装的内侧口袋掏出一朵玫瑰花,送到陈薇奇眼前。
“这种玫瑰喜欢吗。婚礼上都用这种,好不好?”
这是?一朵蓝色的玫瑰,花瓣层层叠叠,尖角形状,硕大?而饱满。陈薇奇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颜色,就是?市面上来自厄瓜多尔的特殊喷色染色工艺的玫瑰,卖得火爆的品种比如什么极光珍珠,美人?鱼……但也没有这种色系。
“新色?”陈薇奇拿过这朵玫瑰,放在明灿的灯光下。
好独特的颜色,但很熟悉,陈薇奇恍然?想起在纽约那晚的夜色,介于普鲁士蓝和克莱因?蓝之间,那种独一无二的色调。
“我让人?去调的,调整了一百多次才得到这种颜色。”
厄瓜多尔的花商为了这笔订单,头都快秃了。
陈薇奇没有说话,看着他,手中握着这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玫瑰。
庄少洲笑了笑:“我把这种颜色买断了,命名为薇奇。你不是?说要独一无二的婚礼吗?”
那就是?所有的东西,都要独一无二,包括一朵花。
薇奇玫瑰。
……
第50章海岛夕阳新娘,回头看
这个世界上多?了一朵名?叫薇奇的玫瑰,独一无二的色调。不会再有谁愿意不惜成本?和耐心,调试上百次,只为得到属于他?们那个夜晚的纪念色。
庄少洲知道陈薇奇留恋那个夜晚,他?知道这种蓝色是那一晚的夜色。
因为在陈薇奇抬头看天?空的时候,他?也在顺着她的目光,注视着她眼中的风景,也注视她。
“纪念那晚的夜色,喜欢吗。”庄少洲用掌根抚上陈薇奇的脸颊。
那晚的夜色。其实不必说,他?们都知道那一晚。
陈薇奇月光般澄明的眼眸静静望着庄少洲,在他?说出夜色的那一刻,心跳不可思?议地停止了跳动,有失重感,是飞机在跑道上轰鸣骤然?离地冲向天?空的那种失重感。
她故作?镇定,指尖掐着玫瑰,深蓝色的花衬出她皮肤里的冷调,淡色的血管埋在皮肤底下,一定流得很快,因为她心跳很快。
陈薇奇从?未对谁说过,这种蓝是那晚夜的蓝。庄少洲的眼神从?容,温柔,含着笑看她。
他?这样真是很讨厌。陈薇奇搞不懂他?为什?么总能把她的心思?看穿,是他?天?生比旁人敏锐,是他?学过心理?,还是他?们已经有了某种心灵上的感应,很玄学的东西。
陈薇奇轻轻呼出一息,很无奈,又纵容地说:“庄少洲,我说过,你不准私下观察我。”
不像警告的一句警告,倒像是说你非要继续观察我,我也没有办法,只能随你。
“没有观察你,宝贝。”庄少洲缱绻地吻她耳垂,小巧的耳垂难得没有戴耳环,这样白净,乖巧,让人想含在嘴里。
“我们夫妻心有灵犀。”
陈薇奇受不了他?大半夜跑来送玫瑰花,吻她,说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抬手就捂住耳朵,脚尖踮起,像跳芭蕾舞一样从?他?怀里旋转出来。她现在也学会了很有技巧性?地从?他?怀里逃走,只要他?不用蛮力。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白费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