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在你一人身上。”
说罢,赵玉清迈开了步子,化作一缕飞烟。
他什么都没有说明白,在他看来,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不管是记得的还是不记得的,都已经不在这世上了,往事已成定局,如今来说,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陈长生没有去拦他,见那一缕飞烟消散。
他独自一人站在那岸边,待了许久。
好像这世上所有人都认识他,但唯独他谁都不认识。
玉萱是谁?狐钰又是谁?赵玉清跟他是什么关系?老龙王到底又知道些什么?
法从何来?神从何来?
明明答案就近在咫尺,但却怎么都问不出来。
好像冥冥之中,他就不应该知道这些事。
“到底生了什么?”
陈长生皱眉问了一句,但却无人回应。
老龙王从那楼阁而下,行至秋月坊河边。
他来到陈长生的身侧,好意提醒道:“雨停了,先生该走了。”
然而话音一落。
却忽听一声剑鸣传来。
“铮!”
听雨剑化作一缕惊鸿握着陈长生的手中。
剑,横在了老龙王的脖颈之上。
忽如其来的变故让老龙王心中一怔,他的目光向下瞥了一眼,却并未感到害怕,而是尤为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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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要杀我?”老龙王问道。
陈长生冷声道:“告诉我!你都知道什么!”
此刻的陈长生再不复当初和煦之色,而是满身戾气,眼眸中也尽是冷色。
老龙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陈长生,他甚至没有因此怒,而是表现出了理解。
他伸出手来,将那横在脖颈间的剑拨了下来。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把剑横在老夫脖子上。”
老龙王看着陈长生,说道:“但如果是你的话,老夫也不会有半点怨言。”
听雨剑垂下。
陈长生目光中的冷色慢慢淡去,回过了神来。
此刻的陈长生显得尤为颓废,再无光彩。
老龙王开口道:“所有的事,只有先生自己慢慢去找才能知道,十分事,老夫也只知晓两分,不能说,也不敢说。”
陈长生将听雨剑收起。
许久之后,他抬起了头来,道了一句:“陈某失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