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坏人干坏事,还冠冕堂皇给自已找由头添彩。只见王兰姐闻言连连摇头
"不是的,不是的″。
听到这里,血性男孩再也压制不住:″住口,马上给我姐道歉赔礼,再乱胡言乱语,我要打得你满嘴找不到牙。″
李浑球何时给人训过,还是个毛孩子。立刻恼羞成怒,从箩筐中抽出扁担向她俩乱舞过来。
玉兰顿时花容失色,害怕地尖叫了一声″啊
"。扁担乱舞,扫到的面积大。济泯怕伤到玉兰姐,说时迟,。身手快。他一个小弯腰,双手抱住玉兰姐两小腿,顺势将她的身体向上一送,身高近1米7的她被他扛在肩上,又飞移步法,侧身躲过扁担一击,整个过程不三秒。
浑球见扁担没击中,也没多想。立马又挥动扁担,这次是由上及下,狠狠地砸向济珉的脑袋。
济泯这次没有躲闪,反而欺步向前二步,不等扁担落下,左手已经扣住了浑球右手腕,稍微一使暗劲,只听见一声轻脆″啪
"的一声,随后有一声更大的惨叫发出:″哎哟
"手断了,手断了。还不等诨球声音响完,济泯拉起他那饱受折磨的右手,顺势向后一甩,只见珲球如球一般飞向玉米地,还砸断了几根三米外的玉米杆子。好在玉米地有玉米杆子和松软的泥土,诨球除了手受伤处,身子其它部位没事。
济泯见制服了浑球,解除了危险便轻轻地放下玉兰。此刻,她惊恐的眼里又露出一丝惊奇:
"弟弟,你怎么做到的″。济泯反而被看得不好意思,忙撇开话题说:
"姐没事了,我送你回家″。说完就捡起地上的扁担,挑起两筐玉米棒子往村里走回去。玉兰姐像小媳妇似的轻轻:″嗯
"了一声,便跟着他往家的方向走去。
看着走在前面的济氓,步伐是那样的有力,看前面好帅,看后面也帅,总之都好看,特别是被他扛在肩的感觉,好幸福哦。就是……,就是……我比大他7岁。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是我弟。想到这里,玉兰不由脸颊发烫,怎么还烫得这般疼痛,不由″哎哟
"一声叫出喉。
听到叫声,济泯马上放下担子,转身看向她:″姐,你双脸肿了,是那浑球打的″。玉兰才想起,当浑球向她扑来,她曾反抗过,被那混蛋扇了两个耳光,打得她头昏眼花后,才被他抱住,当时只是有些慌,由于害怕,也就没有感觉得到痛。现在过了一段时间,发乌的脸开始发胀发肿,也就有了疼感了。
看着她那肿得像包子的脸,他不由一阵心疼说:″快去用凉水糊糊,也许好此不这么痛。″说罢拉起她小手向井边跑去。
两人来到井边,并排蹬下,济珉稍微转身,侧对着她。要她脸微微上扬,抬头向上。他用左手轻轻地捧起些井水,慢慢地滴在那红肿的双颊上。她立刻感觉到一丝清凉,舒服些。
这时,济泯伸出右手,慢慢地托起她下巴说:
"姐,别怕,我给你检查下伤势″。″嗯″姐不怕。井水只是暂时起冰凉镇痛之效,时间很短,此伤怎么治。他在心中问自已,目光看了看井中的水,又看向玉兰。
突然,脑袋里好像有人在说话,此水可化。立刻有关化水的图解,怎么选水,取水,配药,关于冶瘉病例等一一在大脑里回放了一遍,足足有五分多钟。王兰可不知道他在干啥,又不敢动,任由他这样观看自已。
″有了″一声脱口而出,打破了两人的尴尬。她忙问:″有什么啊″。这一问,又把济珉问住了。水有现成的,药还要配,活血的,化瘀的。没现成的,怎么办,难道还要解痛一天么?明天才能医治?再想想有啥现成的药,突然,他在大腿上一拍,有了,是云南白药。话音末落,立马站起身来说:
"姐姐,等我一会儿″向村里的家中跑去,找到一瓶小瓶云南白药,又拿了一个小碗,又飞快地往回跑,一来一去不过五分钟。
只见他轻轻地把小碗放入水中,盛上一碗水,然后将上面一大半的水慢慢地倒掉,把碗放在嘴边,往水里吹了一口气,碗里的水像加了氧似的,变活了。又取出云南白药,添了些放入碗中,再用中指顺时针方向划动几圈后说:″姐,开始疗伤了″。
玉兰乖巧地配合着,又微微抬起头。他用中指粘水扣环,暗用运气功,中指尖弹出药水,十分钟后,脸上受伤部全部被药水通过到肌肉组织,整张脸完全被修复好了,不肿不疼,肤色也更加红润光滑。碗里还剩一点药水,望着在享受的姐,他把不多药水全部倒在手掌心中,轻轻地在姐的脸庞上抚摸去,是那样的嫩滑。此刻,王兰也望他吐岀:″好了么,看够了么,还要摸多久″。
″姐就是好看,像花儿一样的美,姐就是好摸,像水一样滑
"。他说完立刻起身跑开。″你坏,你坏″她也立马追了上去,双手握拳恨不得打上他几下。他俩的嬉闹声伴随着桂花飘来的芳香充满了整个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