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子沄暗喜,等了许久闲话许久,这帮蠢材可算上来了。
巧巧拦在屏风处,挡着众人,“这月阙楼可还有规矩?”
只是进来的人太多,并未起到什么效果,约摸七八个人已经到了隔间里。席子殊心中冷笑,果然不打自招。
“席家姑娘好,叨扰了。我等争论许久,有一事特向姑娘请教。”为首的一个作揖客气询问。
席子沄故作姿态起身,“定当知无不言,诸位都是文人雅士,不言请教,只说探讨就好。”
她一番说辞,颇有些高贵的姿态,像是已经做了文学大家般。
有时候,席子殊是佩服她的。她总是自觉高人许多,俯视众生的姿态。
这也并非人人都有的。
“并非诗书,席家嫡出的姑娘,究竟是不是正室许夫人所出?”
言毕,席子沄怔了怔,目光看向席子殊。
她一脸惊愕,似是听到了什么惊奇见闻般,周身有带着慌张与不知所措,“诸位那里听来的话,这?这?”
不等回答,人群里就出来各种话。
“那不是就是席家嫡女么?”
“究竟是不是庶女?”
“许夫人听说并不能生养呢。”
“当真是庶女么?”
。。。。。。
另一头。
宗旸所在的顶层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
“这就是你为我选的妻?”牧厉酸言酸语,摇摇头,“你不能出面,要我出去么?”
他本想若是宗旸需要,随便去了这个席子沄也无不可。可是陇南的主母若是此等嘴脸,只怕寒了陇南的人心。
看着叽叽喳喳的吵闹声,牧厉看席子殊这姑娘倒是冷静的很,一个人还自顾自的喝着桂花酒,“席双双倒是坐得定。”
宗旸蹙眉,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不许你叫她双双!”
牧厉愣了愣,被他的一句话吓到,只是一瞬就笑出声,“瞧你那样子。好好好,不叫不叫。”
宗旸没想到自己还没出手,便已经被人堵在门口,“叫掌柜来,你在京都还是不要太露锋芒的好。”
众人都等着席子沄告知真相,席子殊也等着。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敢不敢说出口,只见席子沄缓缓开口,“此事我也不甚清楚。”
她犹豫
半晌开口,是有些让众人失望的。这话决不能从自己口中说出,最好是人云亦云,越传越离谱。
真真假假谁又能知道的呢,她不肯定,也不否定,任由众人猜测便是最好的回答了。
只是话音刚落掌柜就挤进了人群,掌故面露难色,“众人散了吧,我有事与席家姑娘说。”
众人哪愿意,席子沄自信的轻笑一声,直言道,“掌柜,我席家坦坦荡荡,你但说无妨。”
“官衙来人了,说是有人状告姑娘魁首的票作假不实,如今已经将那日的票都带走了,姑娘还是自求多福吧。”掌柜冷冷说。
众人哗然。
掌柜有故意提高声音说,“我们月阙楼从未有过虚假的票,如今姑娘的事情对我们酒楼的影响可大可小,此事我也绝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