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湿了,”贝克曼咬着她的耳朵,“还够穿吗,需不需要我买?”
她羞愤欲死,粗糙的手指却直直探了进去,熟练地找到花苞,剥开羞涩的花瓣,按住那一粒小豆。
“呜!”
被刺激阴蒂的感觉太过,更何况这还是她的第一次,娜娜莉绷直脚尖,男人紧紧抱住她,被子早就不知道到哪去了,明亮的灯光下,少女形状漂亮的乳房被肆意揉弄,裙摆更掩盖不住淫靡的动作。
她躲又躲不掉,逃也逃不走,甚至没有注意到门打开的声音。
“怎么在欺负她呢?”
娜娜莉打了个激灵,有人走进来,身上应该还带着血,铁锈味一下就让她紧绷。
“不要……不要看……”
她哭得狼狈,只想把自己藏在枕头里,太过了,一切都太过了,冲击着她的底线和阈值。
香克斯笑一声,半跪在床边替她擦眼泪,茧子磨得脸生疼,“贝克,你把娜娜弄哭了。”
只字不提自己。
娜娜莉鼻头都哭红了,眼泪干在脸上,又有新的泪水掉下来,香克斯看了一会她委屈与恐慌并存的脸,就连这种表情都格外可爱。
“好啦,别哭了,”刚刚结束一场厮杀的船长笑眯眯说道,他捧着她狼狈的小脸,一点一点亲吻,“我让贝克出去好不好?小可怜。”
“你也……呜!”
贝克曼突然加重了力度,揉在阴蒂的手指变得又沉又重,后半句话变调,吐出湿润妩媚的呻吟。
他沉下眼睛,看她因为高潮抖的身体,“贝克。” 贝克曼嗤笑一声,笑他在这里马后炮装好人,他慢条斯理抽出手指,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裙,眷恋似的亲了亲她润的脊背。
“好了,宝贝。”
他毫不掩盖腿间的异样,抱着亲那么久,早硬了,接下来还只有自己解决。
娜娜莉抽噎一声,感受着身边体温的离去。
然后又是另一个人。
“我吃醋了,”船长说,“他让你很舒服吗?”
她还在哽咽,就又被抱起来拍打后背,对方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刚一靠近,娜娜莉就控制不住地僵住身体。
他一定杀了很多人,身上才会有这么浓的血腥味,对嗅觉敏感的娜娜莉来说简直是无妄之灾。
香克斯感受着她僵硬的身体,眼里没了笑意,但还是温柔说着话:“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不回答的话,会有很恐怖的事情生。
在这个瞬间,娜娜莉突然想到了很多,船员们闹闹嚷嚷说香克斯一直在找人,他第一次见面就奇怪又亲昵的态度,还有交付的格里芬。
他还在用仅有的手臂安抚着她颤抖的后背,这是船上最厉害最恐怖的人,也是对她道歉的人。
娜娜莉不知怎么平静了下来,她把自己缓慢地埋进对方的胸口,双臂环住他的身体。
这是一个表达依恋和寻求庇护的动作。
她浑身糟透了,腿心湿润得一塌糊涂,上半身还光裸着,柔软的少女身体全部投在他怀里,宛如倦鸟归巢。
娜娜莉没有说话,但动作比任何言语都动人。
香克斯顿了一下,然后带着满足和无奈的笑意,勾起她散落的鬓。
“我可以亲吗?”
他第一次问她,却知道答案。
热气吐在细嫩的颈窝,身下的女孩子条件反射地想要躲闪。她闭着眼,香克斯却知她理应有一双美丽的眼眸,水波潋滟,总是温柔地注视着他,带着足够让人溺毙的爱意。
……你应该这样注视我才对。
他声音低低的,可怜极了。
娜娜莉愣怔了一下,香克斯捧住她的脸,“大家都那么喜欢你……贝克,本乡,还有莱姆琼斯。”
香克斯呢喃着,话语里涌动着热切的火焰。
“……我也爱你。”
你应该同样爱着我才对。
他深深地吻了上去。